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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拎到眼前,伊爾還在掙紮“您為什麼問這個”
古臻倒是沒繼續追問“算了,先不問這個,這個不重要。”
隻離開他視線十幾天,回來之後胎都坐實了。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人類和蟲族結合的孩子,會發育的非常快。
這進展速度有點驚人,以至於讓古臻腦殼發麻的想到一個結果媳婦要是又臨時有事抬腿就走,下次回來保不齊是抱著娃回來的
那麼其它的都是小事,現在先把孩子的事情問清楚
想著,古臻快速提問“這幾天,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伊爾搖搖頭。
這些天,他們幾乎在這半個小鎮上地毯式搜索找蜥蜴人,忙的馬不停蹄,除了剛才因為夜深露重又下雨覺得胸腔有些涼咳嗽幾聲之外,沒彆的事。
“有沒有覺得惡心嘔吐,或者胸口悶悶的”
“真的沒有,就隻有剛才咳嗽了一下。”
“那你咳嗽的還真是準時。”要是沒有這一下冷熱交替呼吸道收縮引起的咳嗽,可能他還真發現不了這件事“這個時間有醫院開門嗎”
“這附近沒有,距離最近的是中心醫院開門,半小時行程。”
“走,去醫院。”
伊爾哭笑不得的拉著他的手“雄主,六點鐘戰隊還要集合,我真的沒事,讓我抱抱您就好。”
“抱什麼抱,我命令你,去醫院。”
或許是看了烏裡克對伊爾理直氣壯的命令,古臻也學會了這一招。
果然,伊爾就很沒辦法,隻能無奈的撇撇嘴,寵溺的歎息一聲“好吧。”
大半夜要去身體檢查,古臻在給伊爾的軍裝外套穿好後,把各種身份證件,以及他和伊爾的結婚證件都帶上,準備出門。
臨出門的時候,古臻看了一眼表。
現在是,淩晨四點。
伊爾到底是咳嗽了一聲。不管受寒還是什麼,大半夜出去都不太好。
所以,古臻選擇先去燒壺水帶著給疑似懷崽的媳婦,匆匆走進廚房接水。
也就是因為燒了這一壺水,讓他沒有成功走進醫院而是,蹲守熱水壺時,又一次被伊爾給拎住拖走,企圖塞進櫃子裡。
“有完沒完”
端著水壺被媳婦兒拎著就往衣櫃裡丟的古臻咆哮出聲,一把扯住旁邊的櫃門死活不讓他關門。
“你到底想乾什麼又有蟲來抓我了嗎”
“就躲一會聽話。”
伊爾輕聲哄著他,覺得,即使自己有口難言,但很多事都是他們心知肚明的,古臻也應該知道自己的處境,為什麼不配合呢
古臻拉櫃門拉不過伊爾,眼看著這厚重的實木衣櫃要被力大無比的雌蟲給撕了,乾脆破罐子破摔,當場丟了水壺抱住他,把他也拖進了櫃子裡一口啃上了他的唇
此時,剛下過雨而濕潤深黑的馬路上,踏過無數的軍雌。
一群特戰隊員寂靜無聲的蹲守在古臻的花店門前,為首的主將騎著戰馬,身穿一套靛藍色長袍軍裝,領口與袖口都有著幾顆閃耀的軍銜星星,腰間配著兩把腰槍,一頭雪色的長發高高束起,在這樣的夜色之中顯得尤為精神奕奕。
跟在這群特戰隊員的後麵,還有對麵花店的貝利,此時他一雙暗紅色的眼睛圍著花店打量,果然就看到了被伊爾安排無時無刻駐紮在花店附近守著的庫什。
“就是他,”貝利指著米伽花店的正門“那個曾經的主將,他一直讓雌蟲守著這裡不讓軍雌查。我在這觀察了十幾天,沒有人調查過這裡”
“確實很奇怪,明明隻是賣花的,卻做了很多防盜措施。”白發雌蟲翻身下馬,踏著戰靴的噠噠聲走近花店,露出一臉詭秘的笑“進去,搜。會喘氣的,全抓走。”
然而。
當眾多軍雌撬開古臻家門衝進去時,他們看到了連日來一直與他們共同搜查的,前軍雌特戰主將伊爾,正在和米伽花店的店主拚死搏鬥。
搏鬥是搏鬥吧
二人掐的你死我活,好似角力,但在這位軍雌唇邊,的確是殘留著一些好奇怪的晶瑩。
看到無數軍雌門也在同一時間闖進來,無數把槍支對著屋內在櫃子旁對掐的兩個人。
伊爾意識到來不及了,隻能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半晌沒動,思慮著究竟該怎麼才能活著把古臻救出去。
古臻倒是凶,一把扯住他的衣領,一邊咆哮一邊用腦袋頂著他凶“好啊你連你的雄主你也敢抓我說為什麼大半夜不工作跑回來懷疑我了是吧來來來你查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