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那些蟲還是同類呢,你和這個世界就入了你不也是格格不入”
一句話,把伊爾說的啞口無言。
蟲活一世,尤其是雌蟲,有哪隻是不孤獨的細算起來,或許都一樣。
古臻哼唧兩聲,眼見著耍橫不行,徹底開始撒潑,沉著臉倒打一耙“我可是早就告訴過你我不是蟲族人,你當初讓我碰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我有一天要走現在有孩子了,你開始找借口嗯”
“不是有孩子了找借口,而是”伊爾依然混亂,他歎息一聲“唉,我和您,並不是同一階層,怎麼可能生活在一起呢”
“怎麼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了”
“您不懂。”
曾經的伊爾,以為他是蜥蜴人,那麼就用報答的方式,回饋他所能贈與的一切,給他未來最好走的路。
可現在古臻說他是人類。
“我從來都是相信您的,就算當初因為您所說的誤會,以為您是蜥蜴人,都沒變過相信您。可相信了又能怎麼樣讓我得知,我眼前站了一個,其它星球奉為神的人類他還是我的雄主我肚子裡孕育的是神的後代”
“這怎麼了我們人類傳說女媧造人,女媧還是神呢你敢說女媧不存在同樣都是創造者,女媧要是和我結婚還懷孩子我我我”
說著說著,古臻忽然發現他是什麼意思,硬撐了一陣後,再也說不下去,隻能無力的垮下肩膀。
“好吧,是我我也慫,太天方夜譚了。”說著,他還在自己嘴上抽打了兩下“呸呸褻瀆女媧是要被狐狸精禍國的。”
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伊爾也明白他懂了自己的意思,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也不知是在問他,還是在問自己。
“所以,是讓我跪在您麵前像所有信徒一樣臣服,還是不知死活的奢望與您並肩而立您想過嗎”
“這怎麼能是奢望呢我和你想象中的人類不一樣,真的。”古臻唉聲歎氣,越來越煩,最終拉著他的手咬了幾下,柔聲軟氣的磨念“媳婦兒媳婦兒我不想走,一輩子都不走,你就開開恩,幫我想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
“讓你們其它蟲族彆都以為我是蜥蜴人啊就當我是蟲族好不好你能不能有這個本事做得到或者說,我得做點什麼,才能讓這件事徹底就過去”
“”伊爾不吭聲。
或許是星球文化不同,更或許是其它什麼,古臻覺得和伊爾交流太難了,他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方法來證明自己,更無法改變這個死心眼。
是蜥蜴人的時候,難。去掉了蜥蜴倆字,隻剩下個人的時候更難。
他隻知道,麵對全世界說出自己是蜥蜴人,頂多是逮捕殺死,但如果說自己是人就和伊爾再也沒有未來了。
看著那張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第一眼就看到,並為之震撼到的異世容顏,古臻深吸口氣,半屈膝跪在他麵前。
伊爾立刻慌張的站起身,第一次像個雌君一般,開口訓斥了他“您為什麼總這樣,男兒膝下有黃金,雄性是不該這樣的。”
古臻反抗被他拉起來,拍了拍自己曲起的膝蓋“你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膝蓋在這。男兒是什麼”
“男”伊爾遲鈍了一下“男兒就是雄性。”
“不對。”古臻搖頭“人類不同於動物,所以男兒不是雄性。這句話是人類的話,指的是男兒寧死不彎腰,氣節長存,不卑不亢。但在我那個時代的地球人類,尤其是男性,最最虔誠的禮儀,就是在結婚的時候,屈下自己一半的尊嚴,獻給未來會陪伴自己一生的人,請求她答應未來風雨同路,共赴黃泉。”
或許是話說的有點文縐縐,伊爾在反應,古臻趁著他愣順手摸了摸,摸到自己認為在這個世界目前為止最重要的物品他的那包重瓣雪琉璃花籽兒捧到伊爾眼前。
“嫁給我,好嗎”
雖然,求婚該用戒指,但事卡在這了,沒彆的辦法古臻隻能想,要是成了,以後再補。
伊爾一直很寂靜。
他像是石化了一樣,直到再開口,竟然是有點眼角發紅,真的接了他手裡的花籽看了看,話語生澀的問。
“在地球雄性都都、都這樣嗎”
很久沒看到他這樣,古臻覺得好像有戲,當即趁熱打鐵,笑著逗他“是男人不是雄性。頂天立地是男人。不過我們家不一樣,我頂天立地,你插到宇宙去不然,我倆腿都給你跪下,再給你磕倆”
“不不不”伊爾剛才是完全沒反應過來就讓他拜了四個,此時立刻把他扶起來,嗓音微微沙啞“您彆總這樣,我接受不了。”
“嘿。”看著伊爾有些發紅的耳朵,古臻一顆心逐漸活了起來“你答應了是不是咱們之間向心而行,無問西東了是不是”
“向什麼”
“呃向,向”古臻像了半天,最終乾脆一把將伊爾打橫抱起來“向床上飛去”
“”
啪嘰一下,伊爾被整個人丟在床上,柔軟的床麵被他修長結實的男人身軀給壓得緊實的彈了彈,也仿佛把之前那些防備,和顧忌,全都摔了出去。
隨著下一秒,古臻同樣厚實的男性身軀飛躍而來,幾乎不管會不會把人壓死一般直接撲到他身上
倆人一起在床上彈了兩下,伊爾終於忍不住唇角爬上笑容,一雙暗紫色的瞳眸溫柔如水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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