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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陰沉沉的,連續的降溫天氣,讓所有蟲族在這一段時間內都逐漸換了厚衣裳。
按照古臻這兩年的觀察,這邊的天氣到這也就算是可以了,首都地區偏南部,所以隻是陰冷和氣溫反常,再加上它這個星球一直倡導保護環境,實際上也是因為氣候已經開始受了環境影響,開始有了溫室效應。
沒想到,在他光榮納妾的日子,外麵還下雪了。
貝利不得不頂著雪去接他的前任雄主。
古臻原本是不同意的。
作為現任他很的表示,讓那貨愛死死去但是,這個星球的雌蟲它就是這樣,就像某些動物沒了配偶寧可餓死自己也不會選擇獨活一樣,不是說幾句就能改的。
即使,他不想再繼續,也不會放任他不管。
“六月飛雪啊”古先生十分戲精的跪在院子裡,抬高了雙手嗷嗷的唱“上天天無路入地咦咦咦咦地無門呐慢說我心碎行人也斷魂啊啊啊啊鏘”
貝利“”
成語還勉強能懂得,這種戲蟲族已經完全失傳,以至於貝利完全不明白他在嚎什麼,咿咿呀呀哼哼嘰嘰就連伊爾都從窗戶伸了個腦袋出來圍觀。
看著從二樓陽台推窗探頭出來看他家的神經雄主又在玩什麼的伊爾,貝利回客廳裡把正在看兒童動畫的雄子給抱上,送上了二樓,拜托伊爾幫忙看一下。
可憐伊爾這個從他自個兒的孩子出生之後都沒怎麼哄過的棒槌,在雄主要娶其它雌蟲的時候都沒眨眼的同意,卻在貝利懇求他幫忙照顧金姆一會兒時皺了眉。
但他比古臻更了解雌蟲的天性,更是當初篩選那些雄蟲的始作俑者,很清楚他這位雄主除了他,找不到任何蟲來照顧。除了同意,彆無選擇。
“你去吧。順便帶點錢,他要是想和你回來,給他找個好的酒店住下。如果如果他實在不相信,不願意接受,我不介意你和我的雄主親密表示一下,點到為止,你會懂得分寸,是嗎”
“好。謝謝。”
當貝利穿戴整齊下樓的時候,古臻還在那唱“都道說我竇娥死得可憐眼睜睜”
“行了。”實在聽不得他用這種尖細的聲音唱歌,感覺像是發了病,貝利很煩躁的把他揪起來“快走。你陪我去。”
古臻傻憨憨的笑笑“嘿嘿嘿。”這倒是更像發病了。
貝利眼神各種嫌棄,真想挖個坑把他埋了,嘖嘖感歎“伊爾還說,讓你和我親密表示一下你這個樣子,所有蟲都會以為我是嫁不出去找了個神經來湊數。”
“湊數這種事嘛。”古先生毫不在意,搖頭晃腦的表示“有時候,上戰場不可怕,可怕的是湊數的拿了第一,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看著古臻早上起來,隻隨手套了件白襯衫,外麵搭了個防寒外套,貝利覺得不太妥“怕不是得冷,你回去再穿一件。”
“也對。”
古臻一聽,覺得有道理,立刻轉身回去,在房間裡翻箱倒櫃的找了一大圈。
最終,他把最近買來的最貴的衣服、褲子、名表、眼鏡,全都給配上,對著鏡子一照,摸摸自己兩條長腿,古臻嘶了兩聲。
“嗯,氣勢和氣質都有了,就是仍然不太像有錢人。”說完,他又笑著嘟噥一句“算了,暴發戶也一樣,效果有了就成。”
嘚瑟的晃了下自己的表之後,看著抱著金姆坐在床上看迷你小崽兒的伊爾,湊過去親了一口“走了。”
“嗯。”伊爾戀戀不舍的看著他,心裡埋怨蒼嵐怎麼就沒回來。
如果蒼嵐回來,蒼嵐就可以幫忙守著崽,他就可以和雄主一起去。
現在倒是也不至於擔憂,畢竟被關在地下場不知道榨取基因多少年的家夥,也打不過他這和大多數正常雄蟲比起來都十分健碩的雄主。
“可以親密,不可以過度。”臨關門的時候,伊爾又提醒了一句“聽到沒”
“好聽到了。”古臻挑唇笑笑,滿意的關上門。
這才對。
對於這事兒,一點醋勁都沒有,才真感覺像名副其實的匹配婚姻。
媳婦兒的反應十分真實,以至於他心裡樂嗬的把手往兜裡一插,摟上貝利的肩膀,就十分浪蕩的帶著他上車,特地把他丟在副駕駛上,做好了直接把這前任給他弄走的準備。
路上古臻感覺自己車最近沒怎麼開,落了些霾,用雨刷衝了好幾遍也還是微微的霧,衝進快速洗車店繞了一圈。
機器很先進,從打沫到拋光,幾分鐘,除了內飾全部清洗的油光鋥亮,仿若新車,從洗車店開出來,刷卡滴滴,徹底上路。
這才是有錢人的標配
古臻蠻高興。
但貝利一路上都很緊張,到了監察局,打電話給他雄主等他出來的時候,那兩隻不算嫩但也挺白的手捏在一起揉來揉去。
此時,遠處走出來的一道十分乾枯的人影,穿著一身暗灰色的條紋衫,有點冷的攥著拳頭,眼神在四處掃著周圍的蟲。
看到他視線掃向這邊,古臻立刻騰出一隻握方向盤的手,按住貝利兩隻不停捏搓的爪子。
貝利仿佛被火燙了一樣的躲開“乾什麼”
“看你那樣。”古臻硬抓住他的手,還捏了一把手心出了一層汗的手“能咋的,能把你摸壞了”
“不是。”曾經的那些事最久不過半年,很多場景仍然曆曆在目,貝利抿著唇“我不介意,但是伊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