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摻和吧,摻和”古臻再次抱住舒川開始慫恿,完全不顧伊爾的表情,貼近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搞一搞,生活更美好。”
舒川聽了他的耳語,也從一開始努力緩解情緒笑著逗弄伊爾的表情中逐漸冷了下來,一雙眼死死盯著古臻“你說真的”
“我說真的。”
“”舒川沒說話,掃了一眼古臻身後那隻一直距離他稍許不遠,顯然用兩隻眼換得鳥槍換炮還帶了兩隻侍蟲的侍蟲“行,那,明天就安排”
“就現在。安排。”
幾蟲家門口分彆。
古臻在進門後,給那隻叫凱恩的瞎眼雌蟲找了個住的地方。
要不是這隻雌蟲入了他戶頭,名下多了個叫凱恩的雌侍,古臻估摸著一萬年也不會去問他叫什麼。
現在知道了也和不知道沒什麼區彆,完全不叫他的名字,隻是那隻雌蟲對就是你這樣稱呼他。
家裡的車庫旁邊有個精致的二層小樓管家房,之前給了貝利住,現在貝利早就搬去了工廠那邊徹夜住著,眼下空了二年,古臻三言兩語把他安排進去,自己收拾。
伊爾完全不在意古臻和舒川搞什麼鬼,隻看著凱恩被安排在自己領地的範圍之外心情也仍然沒有鬆緩,一直很委屈的低著頭。
“伊爾”古臻看他這樣,忽然抬手,對著蒼天呐喊出聲“不要難過看到你這樣難過我的心裡也好難過”
“”伊爾頭皮一麻,從失落與煩惱中抬起頭來。
雄主誇張的動作讓他想起,貝利雄主回來那天,他跪在雪天裡,咿咿呀呀唱的那支怪戲。
這又在演什麼
心裡明知道這隻攻裡攻氣又鐵頭無敵的雌蟲麵對自己時才會露出這種委屈怯懦的表情,轉眼,古臻原地轉了個圈,憑借記憶捂住胸口,高聲哭著嚎出那句經典台詞
“不我不要你低著頭我看不見你的臉看不見你的眼睛看不見你看我的眼神我看不到家家沒水戶戶沒花的北境我也看不到我們幻想中的未來看不到白航每次過來都爆炸的飛船啊我不要”
伊爾渾身僵硬,無言以對。
嘴角隨著雄主的動作有節奏的抽搐凱恩就站在後麵不遠處,雖然看不見,卻仿佛在認真聽。
所以這是給那隻雌蟲聽的
伊爾不明白,隻靜靜的看著古臻撲過來,對著他號泣“我和他看雪看月亮,看了一整夜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我都沒有和你一起看雪看月亮,也沒跟你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
“”伊爾表情肉眼可見的難看,終於開口“您還和他談了詩詞歌賦和人生哲學”
“哦”古臻摟著伊爾的肩膀,原地帶著他轉了個圈“天下之大,居然沒有真正屬於我的地方,但是不屬於我的地方我還是很清楚的”
又一次答非所問,所以伊爾也是又一次的無言以對。
最終,古先生大戲落幕,扯著媳婦兒就進了門隻留下聽了一耳朵奇奇怪怪的瞎眼雌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接近這隻奇怪的雄主。
有蟲皇撐腰的他,明明已經都住進來了,卻比沒住進來還束手無策。
關上門,古臻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名貴珠寶掏出來、銀行卡包掏出來、名貴花籽掏出來、這三年的愛情禮物掏出來、伊爾的漂亮衣服掏出來收拾完整整塞滿十幾個大行李箱之後,直接叮叮咣咣的把它們摞在角落裡。
大功告成,幸好早就知道有朝一日可能會跑路,預先存了這麼多大箱子,現在隻等著舒川回來了
伊爾一直是滿腦袋問號的看著古臻,直到,舒川回來,開了輛超大的皮卡車古臻把自己準備的十幾個大行李箱全部都遞給了家中的侍蟲,讓他們幫忙搬到皮卡車上。
和那隻雌蟲凱恩一樣,伊爾僵硬的站著都看不懂古臻在想什麼,更不懂他想做什麼。
當伊爾被古臻強行拉上皮卡車坐好之後,古臻才拍了拍舒川肩膀,說了句“麻煩導航設置在城郊那個蜜糖工廠,路上拐一下,我要去把我四個娃娃和ssr員工都接一下,一起帶走。”
“好的。”舒川笑著啟車,通過後視鏡看到了已經發現不對正在後麵扶著牆跌跌撞撞追過來又被其它侍蟲拉住的雌蟲凱恩,笑著撇嘴“你就這麼把他扔了,好嗎”
“沒啊,我沒把他扔了,我給了他一個大房子,還有那麼大一個家。”
古臻囂張的把腿直接搭在伊爾膝蓋上,躺靠在皮卡車的後排座上,晃著腳笑著說了句怪話。
“窮搖阿姨告訴我們,對待被老佛爺硬塞過來的知畫,不要等著孩子都生了才後悔,帶著我的大燕子快快跑路才是正理。以後我就跟你去家家沒水戶戶沒花的北境混了,我早先就想去那邊包山養蜜蜂開發能吃的安撫蜜糖了,你要記得罩我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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