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們偷聽、提煉以及總結的能力空前到位。
季少傑已經走至辦公室門口,回頭,詫異地,“你們的辦公室和我在一起嗎”
身後眾人迅速作鳥獸散。
坐在辦公桌後,新來的小秘書為他送上咖啡,小心翼翼地看他喝了一口,沒有皺眉或罵人,才安心轉身,他叫住她,“幫我在粵滿樓打個包,脆梨扇貝、芥末雞腳筋、酥皮焗蟹膏,杞子桂花甜糕,唔,再讓他們燉盞極品官燕,記得一個鐘頭後送到,不能太早或太遲。”
等她出去了,又打內線給他最力的助手steven,“幫我物色個最好的粵菜廚子,越快越好。”
他把自己全身的重量扔進大班椅深處。
從來沒有用這樣的心情對待過一個人,小心到都不知道該怎樣對她才好。
就好像小時候院子裡的小朋友送給他的一塊糖。
那時,家裡人都認為他不應該過早吃糖,爺爺說男孩子就不應該吃太甜的,要不以後吃不了苦,爸爸說吃太甜的會有依賴性,奶奶說小孩子吃過糖之後就再不肯好好吃飯了,媽媽說吃糖會長蛀牙,所以直到五歲多的時候他才從小夥伴手上得到人生第一顆糖。
當時,他學著小夥伴的樣子,將整顆糖放進嘴裡,甜啊,甜透了心,甜得他都想哭了,後來趁沒人注意,他把糖吐出來,揣兜裡帶回了家,他想把它偷偷放枕頭下,每個晚上都能含一會。
後來那顆糖哪裡去了反正他沒吃到嘴,也許是化了,也許被家裡保姆收走了,他竟都不記得了,但那種忐忑、小心的心情,一直難以忘懷。可能從小讓他能真正上心的東西不多吧。
中午他親自開了車回去,管家為他寬下外套,彙報說房間還沒動靜。
他皺了皺眉,將打包的食物遞給下人,長腿一邁,“登登登”幾步上樓去,推開客房的門。
空氣裡還彌漫著他體液的味道,他嘴角挑起來,不知怎麼莫名地想笑。
床上一團濃影一動不動。
“起來了,吃點東西再睡。”
他走過去,輕坐在床頭,看著被子外露出的淩亂的黑發的頭,忍不住撫上去,輕叫幾聲,沒一點反應,這才有點急了,手伸被窩裡一摸,哎,滾燙的。
嚇了一跳,再摸摸她額頭,心裡暗暗叫糟,這丫頭,太不經用,弄一晚上就發燒了,看樣子溫度還不低。
叫了吳媽找來溫度計,一量,傻了,395度。
落落被他略涼的手一冰,舒服地哼哼幾聲。
她知道她應該是發燒了。
好極。
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想,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她閉著眼睛,模糊地感覺到有人喂她吃藥,喝水,給她擦汗,換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明天上粉蒸肉
壞消息是存稿君快木油了
明晚8點見,嗷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