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鬨什麼這半路上,哪有水賣”季少傑頭疼地看著她,再看看周圍,人家賣羊肉串的也不管水啊。
“我就是要喝水”
“你聽不見嗎我就是要喝水”
“沒水你乾嘛讓我吃羊肉串你不知道我吃羊肉串一定要喝水的嗎”
女孩突然將剩下的兩三串肉串全部扔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她任性地,蠻不講理地,拉扯著季少傑的袖子,眼淚鼻涕全出來了,糊了一臉,一聲聲哭得聲嘶力竭,就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來來往往的人奇怪地看著他們,男人像個模特兒,女孩像個瓷娃娃,一定有故事閒得蛋疼的便開始三三兩兩將他們圍了起來。
那賣羊肉串的老板也不裝卷舌頭了不是他不想卷,實在是話太長他裝不像,隻能捋直了說“嘿,我說,小夥子,你怎麼把人小姑娘逗哭了我說讓你買二十串吧你非買十串,你買上二十串不就沒事了嗎快來快來,你買夠二十我送你兩串快把人小姑娘哄哄好”
季少傑咬著牙看著白衣服上被抓出來的油漬印辣椒末孜然末,腦門子上的汗噌噌往外冒,幾十歲人了還從未被人這樣當猴子圍觀過。他能說他買得起一座水廠此刻卻變不出一瓶水來嗎
可是這姑娘哭得很慘啊,上氣不接下氣,像個小瘋子樣,他手忙腳亂給她醒了鼻涕又出來眼淚,挪開她袖子上的手又來衣襟上的,她矮他高,她吊著他的肩膀猛搖。
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從懷疑他把人小姑娘吃乾抹淨了撒腿就想跑到懷疑他欠了人小姑娘錢到懷疑他拐走了人小姑娘她媽到懷疑他拐走了人小姑娘她爸
她總有法子折磨他,總有法子考驗他的耐性。
她像個撒潑耍賴非要買玩具的孩子,隻差在地上打滾,而他像個呆頭呆腦束手無策的父親。
他終於怒了,手從她腋下穿過,輕易便提得那小人兒懸空,低下頭,將那辣得紅豔豔的小嘴堵住,含吮。
原來吻是有千般滋味的,譬如此刻的辣,泅濕舌尖。
原來心是有千般疼痛的,譬如此刻的憐,透骨入髓。
落落正像隻小狗一樣將半點舌尖吐出來喘氣,她是真的辣,舌頭都是麻的,整整發了一圈,哭鬨得太狠了,氧氣供不上來,正抽抽著暈著呢,便覺得眼前的地麵一旋,人被舉起來了,圈在一具的懷裡,緊跟著嘴唇被吸住,一根滑溜溜的大舌頭沒頭沒腦地鑽進來,有清涼的液體渡進唇間。
“呸”她愣怔了三秒鐘,羞惱地推開他,跳下地,仰著小臉,結結巴巴地,“誰,誰要喝你的口水啊”可被慰藉過的舌尖卻在留戀著那唇齒的清涼。
季少傑垂眼看她,無辜地,“我隻有這個。”
他捧起她的臉,聲音沉緩而清晰,“鐘靜言,寶貝,彆哭了,以後都彆哭了行嗎”
他臉上的表情,是疼惜嗎
落落瞬間被蠱惑了,羞惱退去,委屈、淒惶,不安,恐懼,從身體的各個角落漫卷而來,她知道這個男人有這種令人跟著他走的本事,可她還是不由自主掉進他那雙深邃的微帶暗藍的眼睛裡去。
“他們,不要我了。”她可憐巴巴地,哭是無聲的,隻有眼淚撲撲往下掉。
“我要你你跟著我”他用拇指一遍遍在那小臉上輕試。
“我又沒有家了”她哽咽著,打嗝。
“傻女孩,以後你記著,有我便有家”
他的心被揪著,被女孩眼裡的絕望打動,卻又奇異地覺得溫暖和安靜。他不懂愛情,此刻卻覺不再浮躁,隻想將這脆弱如絲的女孩護在懷裡。
他將她被汗濡濕的碎發撥開,那張白淨的小臉哭得紅通通的,半邊臉上還有斜擦過去的鼻涕的痕跡,可這一切在他看來隻覺得美好和可愛,隻要是他季少傑私屬的,便什麼都是好的。
一拉一攬,他俯,又一次將那張兀自半張著的小嘴覆住。
落落驚得都忘了哭,腦子裡混沌著,她自己本身也是個不管不顧的主,可她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光天化日,眾目睽睽,圍觀者眾,他就這麼吻上了,而且投入得過分,整根濕滑滑的東西伸過來,深入地翻攪,海藻般糾纏,吮得她舌頭快化了。
作者有話要說耳機淚點低,寫這章哭了喂,你羞羞臉
聽說有個叫“榜單”的貨,耳機也很想抱抱大腿,讓更多的童鞋可以看到耳機用心碼出來的字。親愛的們,能給我一些勇氣嗎如果願意鼓勵耳機的,請多多給耳機撒花、打分、收藏吧感謝
接下來的更新,因想跟榜,所以會悠著點,改為隔日更或三日更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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