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靠近窗子,半扇窗簾被拉開著,月光如銀,安靜地傾瀉在女孩身上。
床中間,她蜷成一團,手指握成拳,就擱在唇邊,眼下猶有淚痕幽幽反光,睡姿如同子宮裡的嬰兒,是一種極度脆弱和無依的姿勢。
可是,他明明記得,她是幸福的。
在鐘震文辦公室裡,她目中無人地嚼著香口膠,在那場舞會上,她無禮地拒絕那些看不上眼的男人的邀請,及至在他的辦公室,她囂張跋扈地要求他不要多管閒事,所有,她都表現得像個無法無天的被寵壞了的孩子。
可是,此刻,她卻以這樣彷徨不安的姿態睡在那裡,全不似他想象。
他腦海裡盤旋著晚上助手steven剛剛送至他手中的資料生父不詳,生母沈氏在她出生一年後病逝,被居委會送至孤兒院裡,五歲時被鐘邦立收養,小名落落,後被鐘家取名鐘靜言。小學、初中都以全校前十的成績畢業,就讀重點高中後,也一直保持著年級前十名的成績,三個月前已經考過ets5、toef,半個月前收到一張匿名的照片後,從鐘家出走。
他並不知道在她身上究竟發發生了什麼,也無所謂知不知道。隻要她此刻在他床上便好。
他不難猜到她為什麼這麼早便考gre,三個人的愛情,遠比小姑娘能夠想象的沉重。而在她麵對那些沉重之前,她便已下意識地替自己和自己的愛情想好了退路。
也許,這個女孩比他以為的要軟弱許多。
他端著下巴站在原處看了一會兒,這樣的月光,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女孩,令他的心無端陷入一種柔軟。無關欲望。
這時,女孩眉頭輕蹙了起來,細嫩的指尖揪緊了薄被,“叔叔不要哥哥哥哥救我”她微微痙攣,說著夢話。
是在夢裡上演官兵捉強盜麼
那麼他必定是演反派了
他不禁苦笑。上次在床上,實在將這小東西嚇壞了。
如果這小東西注定是上天安排給他的,他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他努力放鬆身體,輕輕走過去,坐在床沿,床墊微微塌陷下去一個角,一如他的心。
他伸指,把她身上那薄被一點一點地掀開,慢慢褪到她的腳邊。
本就珍珠樣光潤的膚色,被月色映照著,浮上一層淡淡的瑩白,尤其迷人,保守可愛型的白睡裙下麵,薄薄的肩膀高起來,到腰窩又凹下去,細柔的不可思議,臀瓣兒處又一波三折地隆起,曲線陡高,緩緩延展至纖柔修長的雙腿,那腿兒乖巧的輕並著,他情不自禁把手放上那圓潤可愛的小腿肚兒那裡去,輕撫,便撫出一手新鮮樹木的濕意來。
她似有醒動,嘴裡輕輕咕隆了幾下,在床單上微微磨蹭著,身子便稍稍攤開了些,以一種邀請的姿勢。
他從小腿肚兒那裡一路往上,閉上眼,輕嗅她的味道,青澀,香甜、像一枚剛剛成熟的果子,飽含可以預想的甘美可口。
他的吻最終落在她的肩頭上,觸唇一片軟膩,如吻在盛開的玫瑰花瓣上,又如入口新製的奶昔,他小口的啜飲著,溫柔品嘗。
他目光往下,她胸前睡裙因著睡姿豁開了一條縫隙,一小片肌膚白生生的鼓弄著,被他今天弄出的暗紅淤痕和青色齒印觸目驚心。他不忍再去折磨,卻隔了一層衣服,伸舌去溫柔舔弄,眼看著那濕痕處,頂端悄然挺立,透出一點嬌嫩欲滴的暗影。
心頭的火開始燒得劈啪作響,全身又是那種隻要靠近她便無法控製的疼痛。
他躺去她的側邊,唇繼續隔了層衣服逗弄,手卻伸下去,撩起棉質的睡裙,摸索著她的小內褲,勾起腿心的蕾絲花邊,指尖探進去,那小小的一塊地方,溫熱,軟嫩,光潔,微帶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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