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承悉卻追問道“開店你哪裡有錢開店”
這人簡直莫名其妙,寶珠沉下臉來,看了看周圍的工人,示意他這裡滿是外人,但賈承悉哪裡在乎,這要是他公司,他也許會顧忌一點影響,可這裡,他鬼影都不認識,隻知道麵前是自己疑似“背叛”的老婆。
加上她的平靜,更令他有一種蒙在骨子裡,被預謀欺騙的感覺。
“誰給你的錢開店你有幾個錢我還能不知道是不是哪個男人給你的錢”
寶珠頓時大怒,右手一指門口,“出去,這不關你的事。”
右手腕一緊,卻是被賈承悉一把抓住,“怎麼不關我的事你是我老婆你是不是認識了彆的男人,難道外麵的傳言是真的”
傳言
寶珠一下想起了她和乾啟的謠言,不知賈承悉說的是不是那個。
她這一愣神,卻是坐實了
“原來傳言是真的”賈承悉急速抓上她雙肩,像要掐進骨頭裡,“你怎麼這麼不自愛,竟然敢紅杏出牆,什麼時候的事情,說”
“這是什麼混賬話。我沒有”寶珠瞬間怒了,“放手”伸手去推他。
賈承悉正在氣頭上,伸手又抓住她的手腕,看寶珠沒承認,又多了絲希望,“寶珠,你是不是傻的被人騙了這地方是誰出錢給你的,你和我說。”
這一刻,他覺得是自己剛剛想岔了。
寶珠在他的心裡純潔而美好,縱然莽撞直率,她也不至於紅杏出牆,要有誤會也是外麵男人誘拐了她,基於經年累月的了解,他不相信寶珠會“自覺地”變心。
在他看來,性情剛烈的女子一般都從一而終,這是常識
所以如果寶珠變心,一定是被蒙蔽了
“寶珠你好好和我說,我都原諒你,你不了解外麵的男人,他們都是看你漂亮想騙你。”
寶珠隻感覺手腕瞬間如同被鉗子夾住,這個戰五渣,差點沒疼的掉下眼淚。好在意誌力還頑強,對著賈承悉怒道“賈承悉,你瘋了。我們已經離婚辦了手續,我現在和你半分關係都沒有”
“什麼沒關係”賈承悉一下又被激了火氣,扯晃著她,“虧我對你那麼好,給你錢讓你買房,你看不出那是我的緩兵之計你是我老婆,一輩子都是我老婆你不能相信外麵的男人你知道嗎”
“你這人神經病,放手”寶珠完全沒想到,離了婚賈承悉竟然還敢這樣理直氣壯來管自己,自己隻想體麵的和他離婚,最後弄成了那樣,怎麼現在離了婚,也不得體麵。
那是她不明白這種男人的占有欲,對於一些男人而言,隻要認為這女人是他的,或是曾經屬於他,一但分手,就要花很長,很長的時間去適應這女人其實已經不屬於他
就像賈承悉雖然離了婚,可在心裡,還覺得寶珠是自己的老婆,不是戶口本上的妻子,也是前妻,前妻也是妻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男人知道前妻再嫁,依舊會勃然大怒,覺得她們不守婦道一樣,法律已經解放了婦女很多年,但是無數我們的男人,依舊活在舊社會。
有錢了,就覺得自己可以三妻四妾,老婆理所應當得安分在家,賈承悉,從根子上,從來就是這種男人。
他根本不會理會,倆人沒了婚姻那層關係,其實是兩個陌生人
寶珠沒有經曆過婚姻,生意場上的你來我往,她也多在幕後,賈承悉,其實是她為數不多真正打過交道的男人,並且是自己從前從未遇上過的類型,但隻憑前三次,她就判斷出這人是麻煩,而果斷的快刀斬了亂麻,但現在看來,自己手還是不夠狠。
又要和他拚武力,每次遇上他自己都吃虧,正當她不知所措之際,店裡的工人不願意了,四個工人都圍上來,“男人怎麼和女人動手,鬆手鬆手。”
賈承悉一把把寶珠摟進懷裡,“這是我老婆,你們彆管。”
“誰是你老婆,”寶珠氣的差點暈過去,狠狠去掰他的手,“我們早沒關係了。”到了這種時候,也不會破口大罵,當然,她也同樣知道破口大罵是沒用的。
工人們卻不知如何是好,搞不清是不是真的老公和老婆打架,如果是真的,公安都不管,管不上,一個眼頭活絡的,連忙往樓上跑去。
賈承悉看嚇退了工人,拉著寶珠往外去,“走,和我出去,咱們好好說,你和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叫乾啟對不對”
寶珠的臉色,“唰”的一下,變成慘白
賈承悉看她無話可說,更加堅信她一定是被人騙了,有人算計走了自己的老婆,就是不知道關係到了那一步。
拉著寶珠又往外去,寶珠怎麼可能和他走,想到上次差點被侵犯,她忽而多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伸手去打他,她沒有求救過,上輩子她從沒求過人,所以縱然現在屋裡有三個工人,她也想不到,自己其實可以向外人求救。如果趙新在,她也許還會喊一嗓子,因為那是自己人。
“賈承悉,你這樣對我一定會後悔的”寶珠用力扯自己,賈承悉笑著說“我隻是想好好問清楚這件事,你怕什麼”伸手卻來抱寶珠的腰。
她大驚失色。
“放手”樓上的榮耀鈞和小武終於得訊趕了下來,一看是賈承悉,榮耀鈞忙看向寶珠,她眼裡含淚,頭發也亂了,早晨那一番嫻靜都變成了驚恐不安,他頓時大怒,虧自己還說過“以後你在這地方,麻煩都會繞開你走”這是赤裸裸地打臉,有自己在的地方,誰不掂量掂量
他完全沒有想到,以為這最安全的一片地方,竟然會躥進來這麼個玩意。
賈承悉看到他的樣貌,也晃了下神,而後竟然笑道“你們倆也是想來騙寶珠的狂蜂浪蝶”
小武和榮耀鈞同時變了臉。
“放手”小武大喊一聲,“不放手等會讓你躺著出去。”
賈承悉一下就感到了他的危險,他攬著寶珠急速一後退,箍住寶珠的脖子,當做擋箭牌的姿態說,“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們滾。”
卻見對麵的男人說,“那既然是家事,我們就不方便插手。”抬腳就向門口走,另一個臭美身上插玫瑰花的也動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賈承悉沒料到他們這麼好說話,但一前一後,他不知應該先防備哪一個。
一愣神的功夫,隻覺左手腕一緊,一下被崴去身後,迅雷不及掩耳之間,一個痛徹心肺的劇痛從左肩傳來,要骨折脫臼了一樣,他的右手自然就脫力,鬆開了寶珠,緊接著右腿窩又一痛,膝蓋砸在地板,他被人踹著重重跪在了地上。
前後不超過十秒鐘。
榮耀鈞示意小武接手來壓住他,同時對著屋裡的工人疾言道,“都上樓去。”
工人快步向樓上跑,寶珠緊緊抓著自己心口,心跳的幾乎要蹦出來,看著賈承悉,不相信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不知廉恥。
“你為什麼要這樣”
賈承悉額頭冒出汗來,“讓這人放手”
寶珠搖頭,“你太壞了,不能放你。”
賈承悉心中震怒,自己的老婆竟然又一次聯合外人欺負自己,新仇舊恨,一湧而上“你是我老婆,你聯合外人來欺負我”
寶珠木然地說,“咱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賈承悉掙紮著要起來,帶著理直氣壯。
榮耀鈞陰沉著臉,狠狠盯了他一會,不想多廢話,“送他出去吧,讓他以後不許進平安坊來。”
小武自然有辦法把這訊息很好地傳遞給賈承悉。
賈承悉還是死死看著寶珠,她嬌怯怯地站在遠處桌邊,旁邊開著漂亮的玉蘭花,依舊人比花嬌,而自己卻跪在這裡,如此狼狽,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像防備瘟疫,為什麼
上次的四個他可以騙自己是巧合,但今天又兩個她到底在外麵招惹了多少男人這些臭男人一個比一個霸道,還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這一刻,他忽然對寶珠有了顛覆性的認識
以前多美好,現在就有多醜惡
夫妻講情義,她不仁,他也不義,但要得個明白,是不是自己婚內出的軌,他大聲質問道“這兩個男人又是誰,奸夫不是叫乾啟嗎你被他騙的對不對你們倆上床了還是這兩個都是你到底在外頭讓多少人睡了,我不睡你,你就賤成那樣滿世界找男人甄寶珠,今天你要不說清楚,就算咱倆離婚了,你也抹不去,自己是個紅杏出牆的賤貨”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寶珠霎時間,如同被人扯掉了渾身衣服,她無法置信地看著賈承悉,更不敢去看旁邊人的神色,羞恥感,鋪天蓋地而來,身子一晃,一下撞向桌子坐倒在地上
桌上的玉蘭花搖搖晃晃,“哐啷”一聲,奶白色的瓦盆掉落在地上,花根和泥,混著瓦片,落在她的身側。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有點起伏,二貨們這次來晚了表,表,表拍我。
感謝美女們扔的地雷,
莫綰流沙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0:48
小混飯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90316: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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