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合適嗎我好像搶了你的東西
yq
yq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遊青鸞的,什麼叫搶
梧桐不一樣,這些都是你得到的,我什麼都沒做。
yq有什麼關係我一直在想,如果有輕鬆取得成功的辦法,我肯定要試試。現在正好,機會來了。
yq你沒必要永遠掙紮在痛苦和悲傷中,然後重新經曆一遍我遭受的苦難。
梧桐這樣,感覺像作弊吧
yq嗬,既然有作弊的辦法,為什麼不用
小青鸞盯著他發來的消息,若有所思想了會,覺得
似乎是這個道理。
自己每天蜷縮在陰暗的角落,撕開傷口自怨自艾,度過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年,似乎沒什麼意義。
既然已經逃脫那種生活,自己為什麼還要固執的計較什麼黑白是非
梧桐我明白了,謝謝你。
遊青鸞看到他發過來的謝謝,被戳中了奇奇怪怪的笑點。
yq自己跟自己道謝,你不覺得有病嗎
yq還有,轉告你的監護人,我第一個戀人姓池。
梧桐哦
“什麼意思啊”小青鸞前麵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便把那句話直接拿給池羲看。
然後,理智慎獨的池先生
他瘋了。
遊青鸞即使一心二用,做競標書速度還是很快。
等尚翔喘著粗氣,把他要用的東西從戲院裡借回來時,關於東平新區的競標書隻差結尾了。
“遊老板你是神仙吧”尚翔激動地撲過來,淚眼汪汪抱住他,“你絕對是老天爺派來拯救我的神仙,下凡辛苦了”
遊青鸞毫無防備,被他從背後猛地撲過來,差點撞到手邊的咖啡杯。
“尚翔。”遊青鸞聲音驟然變冷,陰惻惻叫他。
“老板我錯了繞我一命”尚翔伴君如伴虎跟在他身邊一個多月,已經摸清楚遊青鸞脾氣,連忙道歉討饒。然而已經晚了。
遊青鸞默不作聲喝完咖啡,從位置上站起來,指著電腦吩咐,“收尾工作的交給你,今天晚上必須完成。”
“遊老板”尚翔悲痛欲絕,發出淒厲地呐喊。
殘酷無情的遊青鸞壓根不理會他的哀嚎,拍拍尚翔的臉說,“小牛,如果你沒有完成任務,我就給你穿個環,賣去耕地。”
當牛做馬這個梗簡直沒完了,遊青鸞竟然真把他當牛使喚。
“雅蠛蝶”尚翔雙手捂住胸,仿佛即將遭受輕薄地良家婦女,故意掐著嗓子嬌滴滴說,“對人家溫柔一點嘛不要太粗暴。你想打唇環還是乳環”
“噗嗤咳、咳”遊青鸞還沒做出反應呢,吃瓜群眾周寧被他飆車速度震懾了,紅著臉連續咳嗽好幾聲,顯然很少聽尺度如此之黃的話。
尚翔這才意識到,房間裡還有個臉皮薄的正經人呢,連忙插科打諢給自己找台階。
沒想到周寧臉皮那麼薄,還沒說啥實質內容呢,他就臉紅了。
唉,看來以後那些說習慣的葷話,不能隨便講了。
“你們兩個加油,我先走了。”遊青鸞把尚翔從戲院搞來的大箱子踹到門口,撥通內線讓酒店保安幫自己扛下去。
遊總不愧是遊總,事必躬親這四個字在他字典裡絕對不存在。
臨離開前,遊青鸞還轉過來慢悠悠說,“有什麼問題”
十佳員工尚翔連忙接話道,“明白,我會立刻
聯係你的”
“不要直接來煩我。”遊青鸞慢條斯理說完後半句,指了指旁邊的周寧,“先跟他商量。”
“啊”尚翔扭過頭,瞅瞅看起來就不太好商量的周寧,蔫啦吧唧說,“好吧,明白”
熟悉遊青鸞的人都知道,遊總驕矜貴重,處理工作之外的事,都會極儘所能使喚彆人。
他請兩位身強力壯的保安,把沉重地大箱子直接扛進出租車裡。到八中校門口,又提前打電話給祝燃
,讓她帶班裡幾個力氣大的男生在外麵等著。
同學們原本都在排練,因為演出服裝的問題愁眉苦臉。得到班長通知,便烏央烏央全湧出來了。
“爸爸,你回來了”景宇軒狗腿又親熱地嚎了一嗓子,張開雙臂像隻大胖蛾子般撲向他。
遊青鸞剛才在酒店遭到尚翔襲擊,對撲這個動作留有陰影,見他過來連忙往旁邊躲了躲。
“哎呦”由於慣性作用,景宇軒一時沒刹住車,整個人奔過去貼在車上,兩顆大門牙還把人家出租車啃掉一塊漆。
“出租車好吃嗎”
景宇軒回答,“還行,有點鹹。”
“哈哈哈哈哈哈”
幸虧開出租車的師傅善良,沒計較景宇軒咬了自己的車,還幫同學們把箱子取出去。
否則,遊青鸞肯定當場表演一出清理門戶。
幾個男生一路哼哧哼哧,連扛帶拖把箱子帶進教室,放在講台上。
全班同學和幾個其他班趕過來圍觀的學生,圍著那個超大的箱子轉來轉去。
“這裡麵裝得啥啊”
“好大的箱子,可以把馬灝和景宇軒一起裝進去埋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能遊老師終於受不了他們,決定用箱子把他們關起來。”
他們嘰嘰喳喳討論半晌,亂七八糟沒得出結果。
人群外麵飄來少年煩躁地聲音,“讓開。”
“羲皇你來了。”注意到池羲,圍觀群眾默契的讓出一條通道,目送池羲走到箱子前。
池羲垂下是視線,盯著箱子瞅了會。
那箱子用一把小鎖鎖著,看起來有些年頭,表麵到處是磕磕碰碰的痕跡。表麵隱約能分辨出東平劇院四個字。
“想知道裡麵裝什麼,打開不就行了。”池羲隨意說了句,揪住那個對他純屬擺設的小鎖,正準備用力扯下來。
“住手。”遊青鸞的粉筆頭精準穿過人群,砸在池羲手背上。
旁邊被震驚的小同學連忙散開,生怕自己也遭受粉筆攻擊。
遊老師練就此等粉筆神功,跟他平時有事沒事砸池羲玩有密切關係。
大魔王高興的時候砸一把,生氣的時候砸一把,坐在池羲旁邊的同學簡直苦不堪言。
池羲被砸了一下,動作停住,扯著鎖等遊青鸞走過來。
“這破箱子是借的,用完之後還要還回去,彆弄壞。”遊青鸞摸出一個單獨的小鑰
匙遞過去,“喏。”
“破鎖還需要鑰匙。”池羲嘴裡嘀嘀咕咕抱怨,卻還是接過遊青鸞遞來的鑰匙,低頭尋找鎖眼。
他試了幾次,鑰匙都插不進去。池羲脾氣本來就不好,反複多次的無用功惹得小皇帝有點煩躁。
“還是砸了吧。”池羲嫌棄。
“我來吧”祝燃怕他一氣之下真砸了箱子,連忙接過鑰匙核對鑰匙片和鎖眼的形狀,然後發現,“老師,鑰匙不對。”
祝
燃讓開位置把遊青鸞叫過來,“你看。”
遊青鸞瞅了瞅,發現果然不對,鑰匙片明顯比鎖眼大。他立刻給尚翔打了個電話。
“喂,遊老板。”尚翔隔著電話線,膽子比天大,還敢用遊青鸞說過的話懟,“你不是說有事沒事,都不要打電話嗎”
“我是說過。”遊青鸞冷冷笑了聲,慢條斯理的說,“但是,我突然想聽聽你最後的遺言。”
“遊總饒命我又做錯了什麼”
遊青鸞不想聽他廢話,直接問了鑰匙的事。尚翔在口袋裡到處摸摸,發出一聲哀嚎,“啊箱子鑰匙還在我口袋裡,我把自行車鑰匙給你了遊老板,您能行行好給我送回來嗎否則我今晚隻能睡”
他話還沒說完,遊青鸞已經粗暴地掛斷電話,仿佛無聲宣告尚翔同誌的死期。
廢物,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扔了吧。
他轉身跟大家說,“鑰匙拿錯了,換其它方式開鎖吧。”
“行。”池羲已經被箱子逼得失去理智,緩緩挽起衣袖準備砸了它,就等遊青鸞發號施令。
班裡其他學生都遠遠躲開,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生怕池羲鬨出石破天驚的動靜波及他們,或者遊青鸞帶回來的箱子裡,裝著什麼定時炸彈。
“崽,冷靜。”遊青鸞按住池羲蓄力待發的手,斯文又儒雅的說,“我都跟你說了,彆那麼暴力。”
通常小皇帝要做什麼事,也隻有遊青鸞敢攔。同學們從角落裡探出腦袋,暗中觀察這一幕。
雖然池羲以前都不反抗遊青鸞,可最近兩天羲皇明顯固態萌發,不僅上課睡覺,身上還裹著一點就炸的暴躁,明顯脾氣不太好。
這樣的池羲誰都不敢招惹,就算是遊青鸞,也難保他不動手。
但出乎意料的事,池羲聽到這話,僅僅皺了下眉,便按照遊青鸞的意思縮回手。
見鬼,羲皇模樣竟然還有點乖
“你準備怎麼辦”池羲皺著眉問。
這種鎖有跟沒有差不多,還需要鑰匙嗎遊青鸞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把手伸向祝燃,“發卡借給我。”
“啊哦”祝燃愣了幾秒,才從頭上摘下一個小黑發卡,遞到班主任手裡。
然後,隻見眾目睽睽下,遊青鸞把發卡掰了掰,然後捅進鎖眼裡轉了兩下。
一聲很輕的吧嗒響起,鎖開了。
“砸了鎖還要賠,這樣就
沒問題了。”遊青鸞把發卡掰回原樣還給祝燃,輕描淡寫地說,“要抵製暴力,我是和平主義者。”
圍觀群眾
你和平個屁警察叔叔快把他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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