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穿世界渣了男主那些年!
快速翻過了圍著她和晉亦玨的那幾個壯漢,衝到了王鷗他們那邊。
手中的長劍也在這個時候忽然出現,直接一劍捅穿了其中黑氣最濃烈的,也是剛剛砍斷了於吉手臂那個人的後心。
然後利落地抽回,劍尖還滴著血,她卻在瞥了一眼以後,隨意地一挽劍花,那把劍就恢複如初,仿佛剛剛她隻是把這把劍拿出來走了個過場,根本沒有用它殺過什麼人。
在做完這些以後,她一個閃身就到了於吉的麵前。
隻見她空著的那隻手快速地在於吉的身上點了幾個地方,再變出了一粒巧克力豆一樣的東西,交給了於吉身邊的孫平,讓孫平給於吉喂下去以後,於吉那隻斷臂就突然間止住了血。
甚至還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結成了血痂。
“斷臂我沒法修複,隻能做到止血。”
雲凰淡淡出聲解釋了一句以後,就轉眸看向了那一群壯漢。
身後是於吉欣喜激動的感謝聲。
手臂已經斷了,是不可挽回的事實,她救了他,他就應該感激。
何況還是救了兩次。
這群手持西瓜刀恃凶的壯漢在看到雲凰憑空變出一把劍的時候就已經慌的一批了。
又親眼看到雲凰這麼乾脆利落地就殺了他們一個兄弟。
更不要說,雲凰在殺了那個人以後,他們曾看過雲凰一眼。
她的眉眼之間儘是冷漠,唇角微抿,透著幾分不耐。
仿佛剛剛在她手中消逝的,不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而僅僅是一隻該死的螻蟻。
末世已經三年了。
可以說在場的,沒有幾個人手上是完全乾淨的。
多多少少都沾了血。
但他們真的從來都不曾見過,竟然還會有人,能這般的殺人不眨眼。
那人被刺穿了後心以後,連轉過身看一眼是誰殺了自己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了地上。
“砰——”地一聲悶響,像一塊大石,墜在了眾人的胸口。
那個刀疤臉大哥見到這一幕,額角上都沁出了冷汗。
但在這種莫名的氣場下,他竟然一點都不敢抬手擦汗。
就好像,在害怕自己隨便動一下,就會被這個恐怖的女人給殺了似的。
嘖。做了那麼多壞事,臨到了死亡的麵前,不也一樣那麼怕死。真惡心。
酒酒在雲凰的識海中默默開口吐槽。
雲凰不予置否,隻是淡淡地掃了這些人一眼。
她在剛下車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他們身上都或多或少染著一種黑色的氣。
修真者都清楚,這便是一個人的孽障。
俗話說的,人在做,天在看,其實一點都沒有錯。
他們做了多少的壞事,身上便有多濃重的黑氣。
不過雲凰最開始還真的沒有什麼因此而要教訓他們的想法,頂多隻是警告他們一下。
讓他們不敢對她動什麼歪念頭,順便威脅他們幫他們加滿油。
因為在這種法律已經沒有用的世界,在這樣一個人人都想要拚命活下去的世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或偷或搶,隻要不犯到她頭上,她連管都不想管。
剛剛殺了這個人,也不過是因為他直接動手砍了於吉的一隻手臂。
她一步步走到了刀疤臉的麵前,而隨著她每走近一步,那刀疤臉的身形就要矮上一分。
等到雲凰徹底走到刀疤臉麵前的時候,他已經嚇得跪在了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