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他或許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但他卻不一定就是凶手;第二,解開謎題關鍵的鑰匙,其實掌握在你的手裡。記住我的這句話,未來的種子,深埋在過去之中。”
“又是深埋在過去中?!?”
這樣的話,我仿佛並不是第一次聽過。
如今回想,或許曾幾何時,也有近乎相同的話充滿神秘的浮現在我的腦海。
“哪個過去?我的過去?”
我抓著岸田明美的手,仍舊不肯放開。岸田明美目光黯然,忍不住充滿淡漠的一聲冷笑。
“彆想得那麼多,還不至於牽扯到你自己過去的事情。隻是案件的過去,而你曾經說過的話,就是解開一切謎團的鑰匙。”
“荒謬。我說過的話多了,鬼知道你提到的是哪一句?”
“這個就要看你了,而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按照這些提示,找到事情的真相應該並不困難。如果還是想要覬覦得到那些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的東西,那麼你隨意。”
岸田明美的目光,在說到這裡之後猛然變得決絕起來。之後讓我難以想象,她沒有被我束縛的另一隻手居然猛地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並且直勾勾的用鋒銳的刀尖抵住了自己的喉嚨。
一瞬間,我露出駭然般的目光。而岸田明美的眼神雖然冷漠,但卻也流露出令人難以言喻般的決絕。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你要賭一賭誰的手會更快嗎?你,或者是我。”
“嗯……”
我一聲沉吟,臉色滿是灰暗。緊緊抓住岸田明美的手,也在此時緩緩般的放開了去。
不得不承認,讓她選擇說出那個神秘引渡人的身份,的確十分困難。
畢竟她很像是甘心成為引渡人的傀儡的,而對於引渡人幫助自己的回報,自己永遠保守他們之間最後的秘密,無疑也是岸田明美對他最後的堅守。那牽扯到自己的丈夫秋山一誠,而秋山一誠不管從過去、曾經或者是現在,都是岸田明美心中最大的羈絆。
“你不是說,上一次那是你對我最後的提示和指引了嗎?既然如此,那如今又為何……”
“對於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
岸田明美不等我的話說完,就直接打斷了我的話。
那一刻,我充滿驚疑的看著她。同時似乎也從她黯然而充滿深沉的眼睛裡,感覺到了些許不尋常的味道。
是的。引渡人,他或許食言了。
“還會有下一次嗎?”
“不會了,至少你不用從我的身上繼續找尋了。因為我馬上,或許就要從這裡搬出去了。”
“是啊,搬出去了。”我欣慰的點了點頭:“這種地方,早走些好。”
“那麼你呢?”
岸田明美突然叫住了我,而我離去的腳步也在此時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