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就在人群中。
可以說我也是因為學生的驚叫,而被引來圍觀的學校中一員之一。無可非議,這一次的我也目睹了第一命案現場。
……
“真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又見麵了。”
陸依凡對我說,旁邊站著的歐陽凱諾此時正指揮著一部分警力做著詳細而細膩的現場勘察。
“老實說,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猜想。或許你是對的,影子所不現身的理由或許就是繼續的殺人。”她說:“我已經猜到會有意外發生,可是沒想到會那麼快。更沒有想到,你的猜想如今那麼快就靈驗了。”
“這話似乎說的有點早吧。”我說:“影子不過指引了我們,而對他的分析一切不過是我們的猜想而已。我們並不能肯定他就是我們所說的那樣,是我們的敵人。沒錯,以現場所留下的那個記號,也就是英文字母j。我們隻能初步斷定,他和在監獄引導殺死羅佩倫的凶手有可能會是同一個人。除此之外,或許什麼都不能證明了。但以現在的狀況和已知的線索來看,我實在不能肯定他就是我們要找到的凶手‘j’,我說的對嗎?”
“或許是吧。”歐陽凱諾走出了現場,並在此時接過了話題:“但以我不成熟的猜想,他們雖然有可能不是一個人,但影子應該知道這起案件的真相。換句話說,他應該同時知道凶手是誰。”
我皺了皺眉頭,不禁也再度開口。
“是嗎?那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呢?”
歐陽凱諾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先輕吐了口氣,似是對剛剛緊張調查後的放鬆。我在等著他的回答,但他卻依舊沒有回答我。而正確的說,他是沒有從正麵回答我的問題。
他將頭轉向了陸依凡,隨即也開了口。
“勘察完畢,死者的身份已經確定!”
“是誰?”陸依凡問。
“栗秋生。”歐陽凱諾堅定的說:“本校的副校長,就是那個失蹤已久而又是我們要找的人,栗秋生。”
我和陸依凡都是一驚,我或許此時能夠明白凱諾的猜想了。
是的,第一起案件警方懷疑的對象而又是第二起案件的神秘失蹤者。現在,他又成為了第三起案件的被害人。這是個巧合嗎?我覺得不像,但那意味著什麼,我卻不能了解……
我的腦子在快速的轉動,曾經警方所懷疑的對象如今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這本身就意味著什麼?連續而撲朔迷離的殺人事件雖然至今都有了定論和結果,就算是沒有結果的案子我相信我們也能查出真相。但真正真相背後的真相又是什麼呢?而被害者,還要有多少人我們卻不得而知。
無可非議的,有人在操縱著一切。
我的腦子不知為什麼竟會得出這樣的結論。而現如今的我們無疑都似是一張棋盤上的棋子,一直被人使用來吃掉原本或是本就應該被吃掉的棋子。真正的幕後黑手似乎有把我們當做玩具來使用的絕對權力,而那個幕後的操縱者無疑就是我們所說的影子。
影子,我越發的覺得這個人是可怕的了。
如果我可以操控現實,那麼我真的希望他不是我們的敵人。
他令我害怕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躲在暗處,而是他似乎熟知這裡的一切。他似乎像是了解自己的雙手般了解著這裡的每一個人。甚至我,以及我所擁有的的想法和推理思路。
……
“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陸依凡問。之後凱諾遞上了屍檢報告,上麵清晰地寫明了死者死亡的時間,而那是在今天早晨的6:30分左右。
“保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嗎?”陸依凡又問。
凱諾似乎早已將這一切都做好了,另一張紙上清楚記錄了巡邏保安的供述。
沒有發現什麼,而且當時門是被好好地鎖著。陸依凡又調出了學校大門的監控錄像,那裡沒有任何可疑人員出入過的證明。而四麵學校的圍牆,經過再一次的檢驗也沒有半點被攀趴過的痕跡。
“這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