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針對我而來的嗎?”
沉默許久的我終於再度開了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凱諾顯然在聽到我這話的同時為之一驚。
“嗬嗬~從我恰巧介入到警方的行動之中開始啊。”我一聲苦笑:“難道你沒有發現,從戰菁晶那件《少女的心》案件之後所有的悲劇都變得富有連貫性了嗎?”
凱諾眉頭微蹙著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聽我將自己接下來的話繼續。
“利用人性弱點進行利用之後導致犯罪,而這個人似乎一直在和我玩一場捉迷藏遊戲啊。”
不知為何,我竟然笑了起來。那笑充滿冷酷,甚至令有著近十年從警經驗的凱諾為之色變。
“簫瓊……”
“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打斷了他的話,之後緩緩的站起了身來隨即不禁長長的鬆了口氣。
“不管這個猜想是不是真實的,我想我都會將這場遊戲繼續下去。”我居高臨下並用充滿傲氣的目光俯視著此時仍舊坐在椅子上的凱諾:“3年的空白對我來講並不重要,即便我找不到那段遺失的記憶我也一定會將凶手繩之以法。不管那是對我的挑戰或是什麼,我都接受。因為我相信,隻要是人的犯罪就會有弱點可尋。突破口總是有的,哪怕它是決定性的唯一……”
我說罷便要離開,凱諾卻站起身並叫住了我。
“簫瓊,我希望今天我們的會麵你不要對任何人說明。”他目光堅定的說:“包括對陸局長,也不要說。”
“嗬嗬~這個自然。”我淡然一笑,隨即回複:“我不笨,而你獨自選擇來見我應該也已經懷疑到她了對吧?她和你一樣曾經調查過我,但即便是那樣可她最終卻還是屢次選擇了我介入你們的偵破之中。而你覺得她……”
我的話說到這裡不禁頓了住,凱諾看著我不禁淡然的笑了笑。我點了點頭,隨即昂首闊步般的選擇了離開。
或許就像凱諾對我說的,陸依凡也有作案的相關嫌疑。並且對於她曾經無條件的選擇了我這件事兒來看,我也的確有對她進行過相應的懷疑。
凱諾或許也是一樣。而根據影子素來的做事風格,未必這一次凱諾的約見就不是一個對我偵破的誤導和提示。
我開始不相信任何人了,或許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我相信的人就隻有我自己一個人而已。
與其在那些虛無飄渺的事情上做出猜測,倒不如將自己的想法回歸於現實。
我感到影子在利用我多疑的性格逐漸偏移了我針對這起如今發生在學校中的傳染病案件的調查工作,而這個引導無疑是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去完成另一個恐慌的布局。
“是我曾經想得太多,因為針對點的增加故此才讓案件的調查延期並且給了他更多的時間做出下一起恐慌凶案的設計了吧。”我心中這樣想的同時,我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淡然地笑容:“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如今我就改變一下我的偵破路線。目標針對並且單一,一切行動但如利劍直刺一點豈不就好了嗎?”
我堅定了我的想法,隨即也將這樣的新的偵破路線付諸於行動之中。
“學校這一次的恐慌是傳染病,而病源所在不詳。”我分析著一切對我重要的訊息,並將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徹底拋開:“傳染病無疑隻是個導火線,重要的是接下來的市場效應。他的目的是毀了這所學校,而經過之前幾次的恐慌學生們已經陸續開始離開。市場效應無疑起到了作用,而凶手這一次是通過網絡的貼吧和學校的宣傳欄來做出的市場效應的擴張化的。”
“網絡人人會用,但掌握宣傳欄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想起了我曾經在麵對宣傳欄櫥窗時候的調查:“鎖頭沒有更換和被破壞的跡象,由此可見凶手是采用正常打開櫥窗的方式將那篇重要的文章放入專欄之中的。而從他在文章中對於‘貼吧’這名詞刻意掩飾的文筆來看,寫這篇文章的人應該就是凶手本人。”
“他應該是影子,因為筆鋒完全不像一個學生的文筆。或許他刻意的控製了自己的文化水平,但那文筆絕對和中專學生大相徑庭。”
“成年人,年紀至少也在30歲以上。可能是影子,並且他有可能不是學校裡的人。”我做出著自我分析:“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將這篇文章放入宣傳欄櫥窗裡的人就應該不是他。如果他就是影子,那麼這樣的事情他不可能親自動手。既然如此,那麼將文章放入櫥窗裡的人應該是他的又一枚棋子才對。”
“這枚棋子會是誰?”我思索著:“而且,以凶手向來的作風而言一般他的棋子隻要身份暴露那麼都會遭到他的毒手。”
我感到事件的緊迫,同時也感覺我之前在無聊的問題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這是件基本上比較簡單的案子,但我卻在凶手的利用間兜了很大的一個圈子直到如今才走出並且醒悟過來。
“是的,宣傳欄的玻璃櫥窗和櫥窗的鎖頭!”我找到了至關重要的關鍵點所在:“沒有錯,而第一個能掌握到這裡的人就應該是……學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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