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晶晶，我再說一遍我不愛你！”
“好啊。”
見他滿臉厭惡和冰冷，深深刺痛了管晶晶的心。
“你就要這麼對我嗎，那好，你不想負責孩子的話，我會付出代價的。”
管晶晶說完就走了出去。
顧衡在門外，看到管晶晶自己一個人走出來。
他看到厲璟辰眉頭緊鎖的樣子。
“老厲，到底，難道那一晚上你真的和管晶晶……你們倆？”
“我不知道。”
他以為那是一場夢。
再然後，他以為是和薑彤春宵一夜。
現在他也迷茫了。
他不能否認醒來的時候那淩亂的床榻，女人的長發，還有他衝澡時候後背胳膊上的抓痕。
顧衡很無奈，“怎麼會這樣呢？按理說，你，不該啊……”
難道他就一點都分不清是管晶晶還是薑彤嗎？這兩人長得一點都不像。
“我本來很確定，那晚是薑彤。”
當時管晶晶給厲璟辰房卡的時候，厲璟辰的身體已經很燥熱，可那個時候他還是能忍得住而且對於管晶晶的氣息靠近，他很排斥。
生理性厭惡的排斥。
顧衡說，那既然他排斥管晶晶，讓他不排斥的人，就是薑彤？
薑彤也過去了？
“她一直在北京。”
“要是她沒說實話呢？你倆一直都願意口是心非。”
“她第二天給我發定位，她確實在北京。”
聞言，顧衡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且……
厲璟辰現在沒辦法忽略的一點。
他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
他和顧衡聊天的時候管晶晶忽然出現，也就是說，她明明不和他在一個房間。
“你說你是在5210房間。”
“是。”
顧衡告訴厲璟辰一個事實。
他調查了，辦理5210的房間身份證信息的人，就是管晶晶。
“那個房間原本就是她的房間，她故意的，把她的房卡給了你。”
“……”管晶晶的目的，就是想讓厲璟辰第二天說不清楚，是他進錯了房間。
厲璟辰眼底的厭惡更重，他從沒這麼厭惡過一個女人，算計他。
顧衡還調查了。
入住在5樓的還有羅軍和崇冬她們，都是一個宿舍的，龔波結婚，當時來的同學不少，大多都是科研團隊的人。
“這件事一定有蹊蹺。老厲，咱們還得好好查……”
厲璟辰靠在椅背上，揉著眉心。
……
薑彤那邊，自從董雲澤假扮她男朋友，遲為謙倒是不怎麼騷擾她了。
看來這招管用。
薑彤的生活逐漸恢複了平靜。
她已經一個多星期都沒見過厲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