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立正服從最強悍妻!!
對不起?
嗬。
聽到這三個字的韓顯櫻覺得挺可笑的。
不是每個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的。
他說這三個字能換來蔣行深的平安健康麼?
不能。
他不能。
他說了這三個字,蔣行深還是危險的,還是躺在未知的,冰冷冷的急救室裡。
他說這三個字頂多就是為了讓自己心裡舒服一些,減少一些愧疚感罷了。
韓顯櫻靠在牆壁上,從頭到尾都沒給蔣冠儒好臉兒,起初她還以為蔣冠儒這個人特彆好呢,沒想到是一個自私陰險的老狐狸。
她唇角掀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你的道歉我可不敢接受,你可是領導,有權有勢,沒有人敢惹你,你的權勢大到都可以隨便掌握彆人的生命和精神,你可以隨便改變一個人的人生,我不敢接受你的道歉,你現在可是隻手遮天的人物。”
她的一言一語裡是滿滿的嘲諷。
蔣冠儒無言以對,唯有沉默。
阿雨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她看著手術室的門來回的踱步“蔣行深是誰?是我的阿霈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誰能告訴我?”
沒人願意搭理她。
得不到的阿雨走到韓顯櫻麵前“你說話啊,你和我的阿霈到底是什麼關係?他變成這樣就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攛掇讓阿霈解散了二十六番隊,他能被領導訓斥麼?嗬都怪你,你這個自私的女人。”
阿雨現在把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到韓顯櫻身上了。
有一種人就是這麼討厭。
沒有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不知道事情的真實性,就憑著自己的猜測去說話。
好像自己多偉大似的。
韓顯櫻現在本來就心煩意亂的,被阿雨這樣討人厭的語氣一說,壓在最底下的火兒噌的上來了,照著阿雨的臉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你特麼給我閉嘴,不會說話就彆說,還有……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阿霈,明白麼?裡麵躺著的叫蔣行深,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
阿霈阿霈。
阿霈是永遠替代不了蔣行深的。
阿雨捂著臉剛要還手,管弋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拉走了阿雨“少惹她。”
空氣暫時沉默沉靜了下來。
韓顯櫻盯著手術室。
忽然,手術室的門開了,戴著消毒口罩的醫生從裡麵走出來。
韓顯櫻一個箭步衝了過去,著急的問“我丈夫怎麼樣?”
醫生急急的說“病人現在大出血,我需要有人獻血,誰是ab血型的人?”
韓顯櫻不是,她急了“我,我想辦法。”
“血庫裡也沒有這個血型的血了。”醫生道。
坐在長椅上的蔣冠儒聽到要獻血下意識的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是ab血型啊。
可是他忽然想到什麼還是坐下來了。
直係親屬之間是不可以獻血的。
如果他提出鮮血,那麼勢必要做一番檢查,到那個時候大家就會知道蔣行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了。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件事他想一直瞞著,就把這個秘密帶到棺材裡麵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