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立正服從最強悍妻!!
深更半夜。
蔣冠儒不在辦公室而是在蔣家。
韓顯櫻把傻狗帶到了空間裡,讓它躺在修複傻狗儀器上讓它進行自我修複治療。
她按門鈴半天都沒有人開門,韓顯櫻知道蔣冠儒故意不讓家裡的傭人開門,他現在是在吊著自己,讓自己擔心,害怕,恐慌,跟她玩心理戰術呢。
嗬。
卑鄙無恥。
二樓的大窗子前,穿著睡衣叼著雪茄的蔣冠儒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韓顯櫻,唇角勾起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任馥雪從被窩裡鑽出來“老蔣,你為什麼不讓韓顯櫻進來?這孩子站在外麵多冷啊,有什麼話進來說,人和人之間是需要溝通的,你們有什麼矛盾說清楚就好了。”
蔣冠儒眯起的眸子意味深長,自言自語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任馥雪到了晚上就有失眠的毛病,她看著牆壁上的石英鐘暗暗的歎息著“老蔣,我最近經常做夢,而且總是夢到咱們死去的那個孩子,你說如果咱們第一個孩子沒有死,現在的年紀也有二十多歲了吧,他一定很優秀,哎,隻要想想就覺得心痛,就覺得可惜。”
聽到妻子的話,蔣冠儒的心臟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他閉了閉眼睛。
那個沒有死,而且就在我們麵前,但是我們卻不能相認。
因為這中間的品質生了變化。
十八歲那一年他得知蔣行深是自己親生兒子的時候心裡頭是高興的,喜悅的。
但是在得知他有第二人格的時候,腦子裡,心裡出現的那個計劃的興奮度遠遠過了認兒子的興奮度。
他想,如果這個時候認兒子,一定會影響到第二人格的。
蔣冠儒這樣告訴自己,等以後該執行的計劃全都執行結束後他再認這個兒子。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事情的變遷,蔣冠儒對阿霈(蔣行深)的感情生了變化,他想的是如果蔣行深以後會乖乖聽話,完全服從他的話,他倒是可以考慮認兒子。
但是蔣行深自從娶了韓顯櫻後,人變的有感情了,有責任感和家庭感了。
說實話,他不喜歡這樣的家庭感,他覺得會影響蔣行深以後執行任務,這種家庭感會成為他的軟肋。
而且蔣行深和韓顯櫻日漸強大,壓根兒不服從他了。
他失去了掌控感,這種感覺很糟糕,他的情感變成了惱怒,蔣行深成了他的威脅。
於是,事情逐漸展成這幅樣子。
“彆想那麼多了,那個孩子已經死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投生到彆人家去了。”蔣冠儒打斷妻子的傷感。
一整夜過去了,韓顯櫻並沒有在門口站一整夜。
她不是來求他的,她是來談判的。
中途她回四合院料理了好了電電他們,讓自己重新打起精神,早上七點半她準時到了蔣家。
蔣冠儒正好出來打算去部隊。
韓顯櫻麵容嘲諷的看著他“看來你昨晚睡得很好。”
蔣冠儒無視她陰陽怪氣的話音兒“上車吧。”
韓顯櫻上了後座位,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氣氛正在醞釀,隻等一個點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