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劉二苟從一個人生活,變成了帶著一個十三歲的小拖油瓶一起生活。
正如院長老太太所說的那樣,小拖油瓶長得太好看,孤兒院那種地方不適合她成長。
而且小拖油瓶這兩年越長大越好看,院長老太太年歲越高,已經沒有力氣再護著她。
那之後,劉二苟每日多打一份工,每日省吃儉用。
養著他的小拖油瓶,供她上學讀書,幫她打了很多的駕。
住過醫院,進過局子。
好在,一天天摸爬滾打下來,日子雖然艱難,卻也掙紮著慢慢的過著。
小拖油瓶一天天長大,長成了大拖油瓶。
讀了高中,考上了大學。
李二狗又多找了一份苦力,給她賺學費、賺生活費。
四年後,拖油瓶大學畢業了,找了份體麵的工作,不再是拖油瓶,反而成了家裡主要的收入來源。
在她的堅持與努力下,兩人領了結婚證,成了家。
日子一天天變好,有了些繼續。
劉二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許多年,也混出了一些經驗。
人也比較精明,在有了些存款後開始投機的做些小生意。
生意一點點做大,賺下了第一個五十萬、第一個一百萬、第一個一千萬。
日子就這樣越過越好,兩人也有了孩子,是一對龍鳳胎。
兒子性格很像他,閨女和妻子一樣漂亮。
家庭和睦,生活富足。
過上了曾經在孤兒院時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劉二苟卻並不怎麼滿足。
他還想要賺更多,還想要給妻子孩子更好的生活。
他計劃著買個彆墅,可以在院子裡養條狗,種些花,搭兩架秋千。
孩子在家時,和妻子一起哄著孩子蕩秋千,孩子不在家時,把妻子當孩子一樣哄。
他計劃著買個遊艇,在炎熱的夏日出海,載著一家四口享受拂麵的海風。
他的計劃有很多,他也一樁一件的按部就班的完成著。
直到一個月前,他應一個有過幾次往來的生意夥伴之邀來帝都談一筆生意。
那筆生意很有賺頭,他計劃等做成了這筆生意,就好好休息幾個月,帶著妻子和孩子四處玩一段時間。
他來了帝都,經過那生意夥伴的介紹,解釋了幾個新朋友。
他們經常聚會,在席間也會談談生意,聊聊商機。
他覺得這是自己的機會,是以後能把生意做到帝都的機會。
他很珍惜,每次有人邀請,他都會積極的參與,希望能夠爭取到每一次機會。
他們吃喝玩樂的時候,他儘量不沾煙酒,更不會去碰彆的女人。
有時候他們勸的狠了,他才會喝兩杯,而後以不勝酒力推辭。
他們吃飽喝足後,有時會幾個人聚在一起打幾圈麻將,或者玩幾把紙牌。
玩的都不大,用籌碼結算,一個籌碼一毛、五毛,最大的一塊。
打上一天,輸贏大多也不過幾十塊錢,像是休閒娛樂。
一開始,他是堅決不肯碰的,但那些人勸的多了,他也覺得總是拒絕會影響彆人的看法。
推辭不過時,偶爾也會下場打兩圈。
有輸有贏,輸不過十幾二十塊錢,贏也不會超出這個數字。
天、十來天,他也就放下了警惕。
直到半個月前,他再一次稀裡糊塗被拉上了牌桌。
還是同樣的籌碼,還是那些熟悉的‘朋友’,所不同的是他那晚好像運氣不怎麼好,輸多贏少,到了後麵甚至很少能贏上一次。
他覺得有些不正常,說不想打了。
他們沒有為難,說打完這一圈。
他沒堅持,打完之後一結算輸了三千多萬。
當時他就震驚了,再怎麼打也不可能輸那麼多。
結果他們說,他們今天打的是最低一萬,封頂百萬的局,每一枚籌碼都明碼標價,是他自己沒問。
他知道,他被坑了。
想要反抗,那些人開始露出了獠牙。
他輸掉了帶來的所有活動資金,還寫下了幾百萬的欠條。
被趕出來之後,他沒臉回家。
在帝都遊蕩了一日夜,喝的爛醉。
酒精上頭之後,他再一次找上了那幫人,揚言要報警,要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結果
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