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
“喂,喂!我是微微曼陀羅。現職女媧號艦長,現在對整個天平之都進行講話。”經過通訊員的調試,很快女媧號便接通了眼前這座城市的公共頻道。
“這次戰爭的原因我想大家都非常清楚,數月前,失樂園公會以及銀色帝國對太陽之都進行了一次野蠻地侵略,致使我們的聯盟齊天公會以及當時的夏炎覆滅,可見損失高達數億需求,更有上萬太陽之都居民的權益因那次侵略行為而受到程度不一的損害。所以,我們不得不動了本次戰爭,為了給予凶手必要的懲戒。現在提出我們的要求,失樂園以及銀色帝國15日內必須無條件投降,否則我們將對於你們的基地進行毀滅性打擊。此外,這兩個星期之內,我們將駐紮在死亡地帶附近,凡是靠近我駐地的天平之都玩家都將被視為敵人。”
微微的戰爭宣言完成,就立即命令女媧號和九黎號脫離天平之都的範圍,朝著東方沙海深處飛去。
嘩然,整座城市陷入了長達一分鐘的死寂,然後各種各樣的情緒都爆了出來。
“我靠,這就打過來了,失樂園不是很拽嗎?怎麼一天就叫人家把路西法打沉了?td。你那些錢都花到娘們身上了麼?平時一個個牛哄哄的,沒那能耐你惹人家乾嗎?”自己的城市被彆人壓了一頭不說,還照臉給了一腳,立時就有人恨鐵不成鋼了。
旁邊的人勸著“小聲點吧,聽說老修這次是真怒了,彆火到咱們身上。也不怪人家,對方是兩艘空艦,就算路西法級數評定再高,也肯定要吃虧的。”
色厲內荏的叫囂者過了嘴癮,也是後怕,畢竟失樂園睚眥必報的名聲在外,天平之都除了非人聯合,基本都有點怵他,“我就是窩火,那修老板橫豎都投那麼多錢進來了,怎麼就不把自己武裝強一點呢。哎!”
“好像是都用來升級城防了,不然一開始怎麼能把那艘叫九黎的打得那麼慘呢?”
說到這裡,二人一同搖頭歎息,這煩悶無處排解倒是憋得人心慌啊。
同一時間,失樂園的議事廳比街上還要熱鬨,請戰的、勸說的、看笑話的、還有搗亂的,十大公會會長齊聚,卻集體沉默,不知該如何是好。空艦太強,尤其那女媧號,聽說比已經報廢了的路西法還高一個評定等級。所以那些對此沒啥防禦力的小蝦小蟹們就集體過來討教辦法來了。
率先爆地是銀色帝國的會長,名字很是生猛。喚作怒獅“去她娘的,還半個月呢,老子現在就告訴她,要我投降,沒門。”
“嗬,兩個星期,隻女媧和九黎就想滅了咱們兩家,是不是短了點?”修還在心疼路西法,現在敵人占著那處戰場,想回收都不可能,估計保護時間一過,方舟之心肯定會被人家第一時間取走的。
“以防萬一,應該叫人去太陽之都打聽一下,15天,足夠空艦走一個來回了。怕是有什麼後手。”以他東方對謝遙遠的了解,這半個月應該不是隨便
怒獅叉腰喘著粗氣,“對,找人,往根兒上查,不行就花點銀子。半個月,抓點緊。老子的空艦也起來了,到時候你夏炎和狼之魂打我一下試試!”
其他人開始附和,場麵再次陷入混亂。
正吵著,一名一看便知道是個傳信兒的會員跑了進來,“老大,基地外麵來了個叫王脈的家夥,說跟咱們有點淵源,想見見您。”
“王脈?”修不理會熱論中的其他人,轉頭看向自己的弟弟,“聽著耳熟,你能想起來不?”
“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他,太陽之都長老團的席大長老,寶藏王脈。這時候跑咱們天平之都來了,不是大壞事兒就是一頂一的好事兒,這就是個認錢不認人的主。”
修也猛然記起,確實自己和小麥有些生意上的往來,“放他進來,今天我也開開眼,見見這個號稱擁有整座城市的奸商。”他高聲怒然。
未幾,小麥便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跟著引路者緩緩走了進來,他把姿態放得很低,見人就打揖,“幸會幸會!都是高手啊,小弟王脈,做點小買賣,有啥需要知會一聲,隨傳隨到。”
東方一凜,太陽之都有個不成文的說法。寶藏放低身價和你笑,那就是要從你身上撈銀子。他笑得越甜,你的錢包就越有危險。想及此,剛到嘴邊的奚落便硬咽回了肚子。可他哥就沒那麼多顧慮了,還不等小麥站穩,便陰陽怪氣地說道,“呦,真是稀客啊,部隊前腳剛要求我們投降,後腳你就進來了,是來接手我們失樂園和銀色帝國的吧?就你自己?沒帶著你們那兩艘空艦來?”
聽說是對頭的人,怒獅直接兩步跨到王脈跟前,“老子撕了你。”說著一把將王脈拎了起來,就要動手。
小麥的笑意越濃鬱“不急,修大會長這是生我的氣了呀,我呢,也確實是跟著那些人來的,不過和他們不一樣,我目的隻是賺點辛苦錢,沒其他想法。”說完,這才近距離地看向怒獅,裝出害怕的樣子,“銀色帝國的空艦快造好了吧?要不要我幫您聯係幾個科學家?”
怒獅大驚。他是個藏不住想法的人,吼聲伴著唾沫,噴了小麥一臉,“你怎麼知道的?你在我的公會裡放了奸細?是誰老子要砍他回垃圾場。”
“怎麼會呢!我又不是搞公會的,對你們這些東西沒興趣啊。你彆擔心,隻是從賣你方舟之心開始,我就在算日子了。”王脈的語不疾不緩。
“放屁,老子的方舟之心是從非人聯合手買來的。”
“那非人聯合有沒有跟你說他們怎麼得到的方舟之心呢?這中間轉了不止一次手了,可能連那個叫什麼非人聯合的都不知道方舟之心是什麼任務出的。不然我又怎麼知道你建空艦的時間呢?”小麥費勁地在那掙紮,可惜他等級低。實在擺脫不了桎梏。
“不可能!!”怒獅仍舊不信。
其他人則帶著不解的情緒在那裡觀賞這場鬨劇,沒誰有阻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