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沉央身在南州城的消息,根本無從得知。
雖說寧沉央有意壓下不告訴南州城百姓,是怕南州城百姓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畢竟東南州城覆滅,十萬多的人安置在南州的事,不可能誰也不知道。
為了不引發慌亂,寧沉央隻能壓住消息。
就算怎麼壓住消息,陸夷如此大張旗鼓辦事,有一些盯著陸夷行動的人,自然會猜出一二。
而關注陸夷動向的,一般都是些閒散人士,喜歡談論一些能人的事。
而談論這些事的地點,往往就是這種客棧,酒館
夜英和崇義左已在此蹲守了好幾個日夜,一半是打聽消息,一半是崇義左消遣。
“你聽說了嗎?裸身人的事”夜英的耳朵靈,馬上聽到旁邊一桌人談論的話。
“誰不知?陸州長都派人通緝那二人了。”
“可誰也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那人神經兮兮道。
“我猜他們是變態殺人狂,誰殺人不穿衣服?”另一個說話的是酒鬼,手上還拿著酒杯。
坐酒鬼對麵的是,一個精瘦眼睛長得狹長的人,他吃了口下酒菜繼續道“那若是殺到您的頭上怎麼辦?”
酒鬼聽後放言大笑,“誰能殺到我頭上?”
“也是,您可是陸州長的表哥陸遠!”瘦子喊道。
這一聲喊,全部人的目光都被引了過來。
陸遠很是得意,他非常喜歡被矚目的感覺,也喜歡被人恭維。
一個人越是在乎什麼,就越是沒有什麼。
特彆是喜歡被小人恭維的人,更不可能是能人。
陸遠眼睛瞟向四周,看見大家都盯著他看,心滿意足道“可這兩人必須殺了!一日不殺,留著兩個變態殺人狂,豈不是讓南州城百姓都活在驚恐中?”
“這種事絕不能發生!”陸遠義正言辭道。
南州城今日總遇搶劫之事,繼上次裸身人後,每夜都會發生有人被殺且身上財務全被盜走。
雖搶劫的事,哪裡都有。
可發生在南州城中的搶劫事件,劫匪手段之殘忍讓人瞠目結舌!
聽聞死者死首全無,陸夷那邊接到消息,下令宵禁,天一黑所有人待在家中不能出來。
因此白天消遣的人也越來越多。
陸遠也是煩悶不已,才來這借酒消愁。
他聽說寧沉央在陸夷府上,本想找機會登門拜訪謀個職位,可陸夷總是做攔路虎。
要不是說寧沉央沒空,要不就是去了寧沉央不在,這下又是出了這些事,搞了什麼宵禁,害得他一次一次錯過拜訪的機會。
陸遠恨啊,恨得牙咬得咯吱響。
“若是我有一日能碰到裸身人,我定手刃他們,把他們的頭顱獻給南州城百姓!”陸遠立下誓言。
“說得好!”有人拍手起來鼓掌。
這一起哄,客棧坐著吃酒的人,全部起來鼓掌。
“想不到南州城中居然有這等勇士!這真是我們南州城的驕傲啊!”說話的人正是崇義左。
夜英在一旁坐著,好像根本不認識崇義左般。
陸遠轉頭過來,看到崇義左的一瞬,忽然心塞一陣,倒吸一口涼氣。
可崇義左跟正常人並無兩人,可修煉之人不同,陸遠能從眼神中看出端倪。
崇義左好像意識到什麼,馬統領自己掩飾得很好。
“不知大俠叫什麼名字,在下真想認識認識!”崇義左堆著笑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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