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十八,我不做嘍囉!
在一片遺憾和歡呼聲中,節目結束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
進廣告。
張楊轉過身正要說話的時候,才發現張薇薇和陳靜正抱在一起,拿著紙巾抹眼淚。
看著兩個女人略有些紅腫的眼睛。
張楊人麻了。
一陣無語。
張楊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這是……”
“黑幕!”
陳靜一邊擦眼淚,一邊杏目圓睜的控訴著“這節目一定有黑幕,什麼叫技巧不行啊?”
張薇薇也氣憤難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很快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大聲說道“明明人家唱的很好,為什麼被淘汰了?”
“奸商!”
看著兩個憤怒的女人,張楊忍不住撓了撓頭。
然後兩個女人便單方麵的爭論了起來“技巧重要嘛,唱歌最重要的不是能打動人心嘛?”
“什麼盲選,說的好聽,其實就是掛著羊頭賣狗肉,最後還是看臉嘛!”
犯了眾怒的張楊趕忙舉手投降,軟弱的說道“不關我的事!”
“嗬嗬!”
“哼!”
兩個女人各自撇著嘴,發出了一聲不爽的嬌哼,然後手拉著手走進了臥室。
“不理他……壞人!”
張楊“……”
這時他好像聽到了樓上樓下,還有對麵樓裡同時響起的咒罵聲,還有摔遙控器的聲音。
可爭議代表著火爆,這些爭議當然是編導提前寫好了劇本,讓導師們照著劇本演出來的。
而就在這一期節目結束後一小時,家裡的傳真機響了起來,張楊拿到了這一期的收視率。
高峰48,平均超過了4,在這個沒有網絡媒體分流的年代裡,張楊創造了一個收視奇跡。
除了主讚助商甘涼茶之外,好聲音的讚助商也從十一家增加到了十八家,後麵還有上百家廠商正在排隊。
深夜。
書房裡。
陳靜才剛走,張薇薇正在洗澡。
張楊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著電話和省台的一位副台長商量了起來,準備在淘汰賽階段提高廣告費。
電話裡傳來了副台長爽朗的笑聲“張總,我們的意思是讓廠商們競價,價高者得,你覺得怎麼樣。”
張楊笑著說道“我覺得可以。”
商量好了提價的事,張楊放下了電話,翻看起了晉級淘汰賽的選手資料。
陳靜和張薇薇說的沒錯,黑幕當然是存在的,這些選手裡至少有一半人,是各路神仙硬塞進來的關係戶。
而剩下的一半確實是草根。
並且這些草根歌手中的優秀者,很快將會和張楊的奇煌文娛簽約,很快便會成為公司的搖錢樹。
公司法務已經把合同準備好了,並且一簽就是五年,除了各種苛刻的合同約束之外,違約金自然也是個天文數字。
如今的行業就是這樣的狀況。
在商言商。
張楊知道自己不能心慈手軟。
因為人心是很複雜的東西,沒有嚴苛合同的約束,誰也不能保證這些選手會不會背叛他。
麵對更加優厚的條件,跳槽是大概率的事。
同時間。
張楊已經把公司的外聯人員派了出去,去京城,港台請製作人,請製作公司給自己旗下的歌手寫歌。
在書房裡忙碌到了深夜,張楊才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出去的時候關上了燈。
午夜時分的新家。
快要到五一假期了,天氣一天天熱了起來,溫柔似水的呢喃過後,新家的大臥室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可張薇薇有點認床,怎麼也睡不著。
張楊便像是哄孩子一樣抱著她,讓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輕撫著一世也不會厭倦的冰肌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