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海頓時收斂了笑臉,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壓抑著憤怒,嘲諷地說道:“呦嗬!誰放的屁把你崩過來了,丁少呀,即使你菊花疼,也不要用嘴放屁呀,如果忍不住的話,最好頭上戴個套,注意環境汙染。”
“周雲海!你彆囂張,早晚我讓你家酒店關門。”
那被稱為丁少的青年怒發衝冠,指著周雲海惡狠狠地說道,“你看你那白的連根毛都沒有的身體,毛都嫌棄你個窮命。”
“周少,至於這麼說話嗎?”
“是呀,周少,你這樣胡言亂語讓圈裡怎麼和你相處。”
“周少,怎麼,考上個大學也用不著這樣目中無人吧?”
跟著丁少的幾個年輕人顯然是站在丁少這邊,雖都不願直接得罪周雲海,但既然和丁少一起來的,表麵上還是要為丁少說幾句話。
丁少名為丁尚冒,和周雲海鬥了這麼多年卻從未占到過便宜。
實在是這周雲海不但比他還紈絝,而且還特麼是高智商,更可氣的是竟然還考上了全國著名的求實大學。
而他隻是個二本,這實在讓他氣不過,今天湊巧了,他也帶著狐朋狗友來這家飯店請客,碰上周雲海還哪能忍得了,總得在飯前拉伸一下嘴部肌肉才是。
“咦!雲海,哪裡能找到能戴在頭上的套套,好像隻有垃圾袋可以喲。”大富氣不過了,走上前就開始加料。
剛才這個王八蛋可是把他們所有人都惡心了進去,這家夥有朋友站台,他們也有。
“嗬嗬,大富呀,思維要再發散一些,或許那個頭隻有丁丁那麼大呢。”周雲海內心一陣暢快,以往都是孤身戰鬥,今日終於有了團隊協同,頓時開心得胖臉泛著紅光。
“腦西搭牢,你是誰!”丁少快瘋了,歇斯底裡地對著大富叫嚷起來,他似乎很容易就會發怒,像一個火藥桶般一點就炸。
他不能對周雲海做什麼,但這不知哪冒出的黑胖子竟然也敢冒犯他。他討厭胖子,這黑胖子就像沒複製好的周雲海一樣讓他討厭。
“我是奔波兒灞。”大富微眯著眼輕飄飄地說道。
“我是灞波兒奔。”張華山上前一步,嬉笑著插了一嘴。
“特瑪的!哪來的妖魔鬼怪,兩個鄉巴佬,找死!”丁尚冒怒火攻心,也顧不上自己的身材比大富低了好幾個量級,抬腿就朝大富衝去,但卻被身後的幾人攔住了。
“丁少,消消氣,你什麼身份和一個外地人計較什麼。”
“是呀,丁少,我們都餓了,在這浪費什麼時間。”
“你們讓開,今天我非要給他些顏色看看。”
“靠!一個小丁丁基本上告彆了顏色,你的下半生就指望輪椅了。”大富不屑地擠出一句話。
“我你馬……快放開我,我弄死這肥豬。”丁尚冒被身後的朋友拉著,隻能氣的拚命蹬著腿,恨不得脫了鞋子,把腳丫子塞進這可惡的胖子嘴裡攪動,但身體被死死拉著,氣的朝大富吐起痰來。
他一個本地富少,哪受得了被一個鄉下野小子侮辱。
此時,酒店裡疾步走出一名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滿臉擔憂地說道:“哎呀,周少、丁少既然到了我家飯店,那快請裡麵坐,外麵這麼悶熱就不要站在外麵了。”
中年人緊走了幾步,“哦,對了!劉廚師新創了一個新菜,正好請二少品鑒品鑒。”
中年人不動聲色地站在了丁尚冒和周雲海之間,前恭後鞠,左拉右推,陪著笑撒著花,竟然真的就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周雲海和大富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幾人是過來吃飯的並不是來受氣的,既然雙方都有台階下,而且自己這邊也並沒有吃虧,那就算了吧。
丁尚冒此時也逐漸冷靜了下來,畢竟這裡也不是鬨事的地方,盯著一臉戲謔的周雲海,琢磨起衝突的始末。
先是自己從未在周雲海麵前占過便宜,又自慚形穢地認為不如對方,最後被一個不知哪來的二愣子拱火,這才亂了分寸失去了他作為高級紈絝應有的優雅。
現在有人給了東風,自己也就登船詐降吧。
“哼!今天就放過你該死的胖子,否則我會打的你淋巴腫大。”丁尚冒眯著一雙陰厲的桃花眼看著大富,滿眼都是惡毒,“趙經理,帶我們走吧,嘗嘗劉大廚的新菜。”
大富嗤之以鼻,這種隻會嘴上逞強的粉麵桃花對於他這個北方漢子來說,正眼瞅一眼都會起雞皮疙瘩。
“嗬嗬,好的,丁少裡麵請。”趙經理嗬嗬一笑,“啊,那個……周少,您也請。”
“不了!我們在外麵抽支煙換換氣,等怪味散了自己進去。”周雲海懶洋洋地說著,一臉嫌棄。
“你、你給我等著。”丁少如拍電影般說了句電影台詞,轉身就走。
“呃!那個……好吧!”趙經理無奈搖搖頭,還是陪著丁尚冒先進了屋。
四人在外站了一會才進入飯店,為了避免遇到討厭的蒼蠅也就沒去二樓包廂,在大廳找了個靠窗的桌子坐了下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