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張書記。”苗秘書一愣,有些詫異地說道。
見張書記進入電梯後,苗秘書回到房間又給了自己一巴掌,“我手賤呀,白折騰了半天,搞得自己擔驚受怕。”
走到桌前,猛地一把抓起酒瓶,仔細看著,露出了微笑,最後嘿嘿笑出了聲。
“發了!發了!琅哥台!就是這酒,無跡兄不是在找這瓶酒嗎?嘿嘿,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說著,急忙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無跡哥,你要的那酒我拿到了半瓶……”
“好的!我這就帶過去……”
“嗬嗬,不客氣,無跡哥,咱倆誰跟誰,我馬上到。”
苗秘書把半瓶酒迅速地放進自己的包裡,出了門走到了李主任的辦公室。
笑著說道,“李主任,張書記出去了,下午回來,我出去幫張書記取個文件,一會就回來,您幫我看著點書記的辦公室。”
“行!你去吧,有人來找張書記我會處理的。”李主任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苗秘書,微笑地點頭。
苗秘書來到樓下開車迅速離去。
而就在車開走時,一輛車遠遠地跟了上去,開車的是一名約莫二十四五的年輕男子,一邊開車一邊撥出了電話。
“爸!你那個苗秘書出去了,我跟著呢。”
一間雅致的茶館裡,張書記放下手中的茶盞,拿著手機淡淡地說道,“嗯,你千萬不要下車,遠遠地跟著就好,知道和誰見麵就行了。”
“記住!對方是明鏡司的人,千萬不能靠近,他們都不是普通人。”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估摸著我根本不用下車,那孫子很快就會被打出來。”
“嘿嘿,我真想看到他把一瓶普通的琅哥台酒向對方邀功時,會是什麼場景。”
“怎麼樣,張大書記,我分析的沒錯吧,我早就看著這家夥不是好東西,趕緊調離身邊,哪天被他害了,你都沒地方喊冤去。”
“你這臭小子,我還用得著你教。”張書記眉毛輕挑,笑罵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想了想,在手機上打開了一個軟件,翻找出一個視頻,視頻裡正是他辦公室裡苗秘書偷偷倒酒的畫麵。
張書記麵色冷若冰霜,冷哼一聲,“果然是你泄露了酒的信息,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義了。”
說著便撥出了楊主任的電話,“老楊,讓杜墨準備一下,下午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有些人太優秀了,我用不起呀。”
掛了電話後,歎了口氣,低聲自語,“對不住了老楊,石九小兄弟,是我給你們帶來了麻煩。”
翌日,正常的學習生活正式開始,學生們剛結束了軍訓都不在狀態。
413宿舍眾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本來軍訓就累,三人又跟著小電影學習了一晚的健身運動,哪還有精力學習,個個昏昏欲睡。
而石九也是心神在外,一會用神識在校園裡看看,一會又給秋清竹發發信息。
總之,一旦風箏放飛天空,線就不能斷,要時不時拽一拽。
但石九苦惱的是,發過去的短信隻換來不痛不癢的回複,而他卻清楚地記得秋清竹說今天沒事,那不就是說今天可以請他吃飯嗎?
發了幾個意有所指的短信,但對方都裝傻充愣,他又該怎麼約她吃飯?
自己好歹也是鼇山道觀的小祖師爺,也不能可憐巴巴地去求吧。
想想自己長這麼大還真沒正式主動約過女生吃飯。
自己又該怎麼做,是不是該送件禮物?又該送什麼禮物?
情字一旦在心底種下,就會萌芽,然後就無法控製地瘋狂生長。
這東西有毒,石九就中毒了。
石九心中苦笑,真想找個人請教一下,看了看大富,這家夥趴在桌上,哈喇子都把書打濕了,還是算了。
看了看周雲海,但一想到這家夥的秉性,還不得嘲笑他一天,甚至沒請教到什麼,那張胖嘴就把他的事散播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了。
至於張華山,還是算了,你要請教他如何放羊那倒可以。
石九隻好自己琢磨,這可比他修道還難,修道是忘卻一切,而這事則要挖空心思,想儘辦法。
石九琢磨著等有空好好去學校圖書館惡補一下這方麵的知識,什麼如何得到女孩的心,什麼如何談戀愛……
他很後悔以往看書忽略了這些書籍。
果然,學再多的東西還是有不會的東西。
就這樣,四人都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天,其中一人渾渾,三人噩噩。
而那個渾渾的人自然是石九,越接近黃昏,他就越渾渾,幾次拿出電話都想發信息約吃飯,但一次次地放棄了。
有些事不到最後一刻就不會做出決定。
石九也如此,當臨近晚飯時,為逼迫自己下決定,果斷拒絕了宿舍三人一起去食堂吃飯的請求,自己跑到校園的一棵大樹下的座椅坐著。
咬咬牙,拚儘全身的靈力,終於發出了信息:“清秋,你不是說今天沒事嗎?一起吃飯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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