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又是一臉懵:您這和原來意境對不上呀!
周雲海,怎麼就對不上了,連起來就體現周學的學問了:
鋤禾日當午,
我在廁所吐。
誰知盤中餐,
全是臭豆腐。
大富:這哪有憫農的意思呀?
周雲海:你看看,這詩說的是,當農民伯伯在辛苦種稻的時候,卻有人連大米都不願吃,還要找刺激,吃滿桌的臭豆腐宴。
但受不了這臭味,就跑到廁所吐。以前哪有臭豆腐,哪有廁所呀,這是諷刺,諷刺你懂嗎?
你看看,是不是具有現代化的朝氣,還保留原來詩的意境。
大富:謔……還真有你的……
大富故作沉思,接著說道:那我再出一個“詠鵝”,你能行嗎?
周雲海:你也就這水平,全是小學生的,什麼叫行……嗎,我這是學問,不是說了嘛:“解天下之解,放天下之氣”。
大富:我這不是怕你的沼氣噴的太多嘛,控製一下嘛,這次我們不一句一句說了,我全部說完,您直接用您的周學如何?
周雲海:行,怎麼都行。
大富: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
紅掌撥清波。
周雲海:這是侮辱我的周學大學問,太簡單了,還是那樣,第一句不用改,保留原來詩的意境,聽好了:
鵝鵝鵝!
挺胸開直播,
黑毛浮臭水,
美顏老太婆。
周雲海此時手舞足蹈地瘋狂起來,緊接著說到:我忍不住了,我要噴發:
啊!
天邊晚霞照褲頭,
我在炕裡,你在炕頭。
突然一聲驚雷響,
你在炕裡,我在炕頭。
大富使勁推了一把周雲海:去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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