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把你周大胖子嫁出去。”
石九微笑著拍了一下周雲海的肩膀。
“既然要舉辦婚禮,那我們就計劃一下,要不要準備見麵禮,在哪聚餐,還有……你們如何打扮一下自己。”
石九也順著話調侃了下去。
“找飯店的事包在我身上,至於禮物嘛……”
周雲海看了眼三人,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大家商討一下,總不能都送玫瑰花吧?”
“我一個放羊的,真不知道送什麼,在我們那都送羊,我手裡可沒羊皮。”
張華山趴在床上可憐巴巴地說道。
大富摸了摸下巴,“我倒是有一些小禮物。”說著看著石九,“還是九哥送我的。”
“那些你留著吧,用在該用的地方,禮物就交給我好了。”
石九笑了笑,卻用神識傳音道:“大富,這宿舍的女孩不行,我想驗證一些事,不要告訴他倆,否則就沒什麼效果了。”
大富隻覺得石九的聲音直接響在腦海裡,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是石九的神通,彆人根本聽不見。
於是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笑道,“行!九哥,倒是省了我出血了。”
大富的話雖是笑話,但的確是事實。
雖說大富手中的那些東西材料算不得什麼好,但其對人的意義卻非同凡響。
因為石九給他的都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法器。
幾個腦袋湊在了一起,商討著聚餐的地點和時間。
在嘿嘿的笑聲中定下了明晚西湖畔的“浪漫餐館”。
石九想了想自己的事,後天周末和秋清竹去迪斯尼樂園,然後大後天和水三年應約寶石山,那麼明天這個聯誼會並不衝突,於是也點頭同意下來。
本想將此事現在就告訴秋清竹,但想到秋清竹今天心情不佳所以也就放棄,等到明天再說也不遲。
下午時分,石九接到了一個電話,那個被楊校長稱為張老板的電話。
石九感到好笑,一個世俗之人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又稱張書記,又稱張老板,而他還要稱張叔。
電話接通,聽筒裡邊傳來一道爽朗低沉的聲音,“石九呀,你小子怎麼平時也不聯係你張叔,你這是把我當外人了不是。”
“我可是問過老楊,你的學習也並不是有多緊張呀。”
高人說話就是高來高去,一句話就包含了多個意思,石九心中暗歎,自己要是一直在這些人身邊,自己的道心鐵定會破裂。
這句話中分了長幼,他主動打電話來便是多出了一份關愛,稱呼老楊則點出他和楊校長的關係。
而其中的深意便是說這個電話是和楊校長通過氣,說明他並沒有瞞牆過屋繞過楊校長和石九聯係。
石九打著哈哈笑道,“張叔,怎麼可能把您當外人呢,我這不是怕我一個小毛孩子打擾您的工作不是。”
石九從來不會以修道者自傲,總是將姿態放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