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揮了揮手,像趕蒼蠅般,嫌棄地說道,“你不是吃素的,那你吃屎的,去廁所找呀,吃多了上癮嗎?”
大富挪了挪屁股,“不過……你這樣搖尾乞憐的,可是我們還沒到產出的時候。”
“我特麼的,王八蛋,兄弟們,打他,狠狠地打他,特彆是嘴,給我打爛。”
青年氣的哇哇大叫,嘴嘴巴哆嗦著有好多話要說,可一句都說不出來,憋在胸口差點吐血。愣在原地指著大富,手指不停地抖著。
一起來的人看著被大富兩句話就氣的跳腳的青年,有的想笑,有的直撇嘴,各種思緒不斷湧現。
誰讓你出頭的,你跟著來看熱鬨就老老實實地待著唄,非要狗仗人勢地跳出來,罵人小烏龜,你才像小烏龜,露什麼頭,縮著多好。
大富見青年忍不住要動手,也失去了興趣,轉頭對著張華山和周雲海笑道:“我給你們打個樣,一會你們就照著做。”
大富早就手癢了,自從被石九也不知用什麼灌輸了諸多的武功,他就想打架,可總是找不到出手的機會。今天可算有了出手的契機,熱血沸騰,戰意盈盈。
話落,大富手指在桌上一拍,桌上一隻空酒瓶便跳了起來,大富閃電般抓住啤酒瓶,對著青年指向他的手指就捅了過去。
“啵”的一聲。
啤酒瓶神奇般地套在了那青年伸出的手指上,瓶口撞擊著指根讓那青年發出一聲慘呼。
“啊……”
不過,“啊”字還沒說完,便見大富手一揮,閃電般地又抄起另一隻還剩有半瓶啤酒的瓶子,眨眼間便插入了青年張開的嘴裡,又神奇地套在了舌頭上。
青年被酒瓶撐開著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猝不及防下,瓶內剩餘的啤酒順著卷曲的舌頭構建的渠道順滑地灌入嘴裡。
“嗚嗚”聲夾雜著喉嚨“嗬嗬”的聲音,臉憋得通紅,向後便摔倒進後方人員的身上。
一人慌忙地去拔啤酒瓶,好不容易拔出啤酒瓶,那青年咳嗽地噴著酒,抬手指向大富。
不過馬上想到了什麼,又極速縮回還有些發疼的手,淚流滿麵地怒喝道:“你們……快打呀!媽的!打呀……”
“哎呦,好疼……”
而此時的大富並未理會氣憤的青年,而是示意張華山換到外邊,神氣地說道:“接下來,就該兄弟們表演了。”
石九看著得意滿足的大富,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拍了拍張華山的手,又拍了拍周雲海肩膀,“大富示範完了,你們也去過過癮吧,記得說咒語。”
周雲海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就在石九手掌落在他肩膀上時,突然就如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樣,渾身充滿了力量。
張華山此時雙眼冒光,突然感到那種力量又來了,他握緊了拳頭,抬起了倔強的頭。
當聽到那人喊打的叫聲後,哇哇大叫一聲,起身衝了出去。
此時,呂大鳥也猛地站起也想動手,但卻被石九一把拉住,“呂哥!他倆就夠了,你坐著就好了。”
呂大鳥看著石九淡然的眼神,不情願地又坐了下來。
周雲海最先接觸邊上撲來的一名壯漢,條件反射地一腳當胸踹出,嘴裡大叫,“我踹你成八寶鴨。”
那人“嘭”一聲被踹的飛了起來,發出一聲好似鴨叫的聲音。
周雲海聽到這聲音,先是一愣,而後哈哈大笑,嘴裡念叨著:“這咒語好!”
另一邊張華山聽著周雲海話語,暗罵一聲差點忘了咒語,也大叫一聲:“淚格蛋蛋!”
一拳轟向衝來的一個青年。
隻聽著一邊“白斬雞!紅燒肉!油爆蝦!”
另一邊“灰不塌塌!圪梁梁!咿兒呀兒!哈巴喲哦!”
二人如入無人之境,打的這些青年人仰馬翻,不但如此,腦子還受到了刺激,被二人不著調的咒語搞得發懵。
誰能告訴我,這兩人叫的是什麼?
轉眼十幾名青年被放倒在地,那叫連哥的青年也逃不過張華山一腳,一個個在地上疼的打滾。
周雲海和張華山相視了一眼,抄起啤酒瓶,學著大富套在這些人手指上,又捏著嘴將啤酒瓶捅入嘴裡。
這場麵極其滑稽,看的酒吧的人一陣陣發笑,還伴隨著口哨聲。
這些青年無比尷尬,忍著痛站起向後跑去,他們不敢取下瓶子,於是一眾人一手舉著瓶子,嘴裡含著瓶子跑著。
周雲海大笑,“看!又套又插的,你們在上生理課嗎?”
酒吧裡裡哄堂大笑,一些女生也捂嘴笑著。
周雲海從來沒這麼爽過,那種頭頂生瘡,腳下流膿通透的爽。
他終於明白為何古代人都想當大俠,這種感覺就是快意恩仇,渾身通透。
他恨不得將小周雲海化成一柄利劍,從隱蔽處拔出,怒斬四方。
他興奮地如喝醉酒般晃悠悠地回來,他像張華山之前一般疑惑地翻看著自己的手,“我也這麼厲害嗎?”
他想到了石九剛才拍了他的肩膀,抬頭看向石九。
石九衝他一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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