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位於西湖畔的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內,歡聲笑語,香豔浪漫。
真可謂:柳滴圓波生細浪,梅含香豔吐輕風。
當中一名身材高大,金發碧眼的帥氣西方青年和三名美豔女子正嬉笑打鬨,極儘享受著奢靡的快意人生。
正如曹禺在《日出》裡說的話那般:“真是個傑作,又香豔,又美麗,又浪漫,又肉感!”
男子身穿一件睡袍,一手拿著一杯紅酒,懶洋洋地靠在柔軟的沙發上,一名隻穿著內衣的女子正嬌笑著靠在他肩膀上,翹著細蔥的纖纖玉手往男子嘴裡喂著葡萄。
一名身著睡袍的女子跨在青年腿上,睡袍敞開著近乎掉落,其內雪白一片,沒有任何衣物。
青年吃一口葡萄就往此女子胸口嘬兩口,然後再喝一口紅酒,三口葡萄,吃的是嘴裡甜心裡爽。
還有一名女子則趴在男子後背,一邊捏著青年的肩膀,一邊吻著青年的耳垂。
柔美的輕音樂懶洋洋地在屋裡回蕩,夾雜著四人的嬉笑,讓人又羨慕又嫉妒。
青年正是來自大洋彼岸威斯坦家族來華國開拓市場的少主伯尼。
他來臨安市有好一段時日了,一直遊走在政府部門,各大集團公司之間,並整日考察他感興趣的資源及爭取著可獲得的利益。
而事實上,伯尼根本不關心這些事,他關心的則是美女和好玩的地方,每日都跟一些湊上來攀附的公子哥花天酒地,醉生夢死。
他不擔心商務上會有什麼差錯,因為他有著龐大而專業的團隊,各種分析、報表、談判和利益的爭取都有專業的人負責。
即便一個人再聰明但也無法和一個團隊相比。這又不是創業,而是基於強大的數據分析和所掌握的資源對未來的投資決策。
說白了,就是資本對資源的掠奪。而這種掠奪的模式他們早就有了無數的成熟經驗。
那就是,以最小的代價謀取最大的利益。
伯尼眼神迷離,嗬嗬笑著,身體雖在這,但靈魂卻飄到自我幻想的天堂裡了。
“od!聖母瑪利亞!我喜歡這裡,我喜歡華國,這裡才有自由的氣息。”
伯尼眼神迷離,喃喃地說著。
“這裡可沒有討厭的大胡子老爹管著,也沒有亂七八糟的家族規矩,哈哈!”
“去他的什麼少主,這裡我才是少主,這裡就是我伯尼的王國,我太喜歡這裡了,我一定要留在這裡。”
伯尼忘乎所以,瘋狂地大笑著,猛地將頭埋進麵前一雙雪白的山峰裡,嗅著上帝給予的芳香,感受著詩歌都無法描述的柔軟。
而就在此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擾亂了這裡的氣氛,讓伯尼無比惱火。
邊上喂葡萄的女子慌忙拿起手機遞到伯尼手裡。
伯尼咒罵著,看了眼來電顯示,渾身一顫,將騎在身上的女子推到一邊,又咒罵了一句,“發克!又是這瘋子,真特麼倒黴,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
來電顯示是赤玄子大師。
他從心裡懼怕赤玄子,上一次因為當晚奮戰過度,第二日臨近會議還在床上摟著二女呼呼大睡。
手下的人不敢來喊他,於是去求助赤玄子,赤玄子可不會顧忌太多,二話不說就闖進屋裡,手一招便將他淩空抓了起來。
赤玄子本來就很討厭這個花花公子,可想而知伯尼會有什麼結果了,於是他就被赤玄子的道法懸浮在了窗外,光著屁股吹起了秋風。
當他迷迷糊糊地醒來時,頓時嚇得差點魂飛魄散,看著高樓下如螞蟻般來往的人群時,渾身一抖就在空中製造出了小瀑布。
這還沒完,就在他求饒的時候,毫無征兆地就從空中開始驗證自由落體公式,直到跌落了兩層樓才停止下墜,當他再次回到屋裡時,一條命已經去了大半。
從此以後,他見了赤玄子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這個總是一臉陰沉,那雙陰戾的眼神看一眼就渾身打顫的怪異老者,是他華國之行唯一的約束。
但他也感到無比安心,因為有這樣一人在身邊,他的安全最少可以保障。
伯尼接起了電話,有些慌張地說道:“大……大師,你找我有事?”
“你也乾些正事,彆整日做這些無聊的隻動一指的運動,把自己洗乾淨,來我房間。”電話裡傳來一陣金屬摩擦般不耐煩的聲音,說完便利落地掛了電話。
伯尼所做之事在赤玄子強大的神識裡,無所遁形。
伯尼心下一驚,“他怎麼知道?”
左右看了看,嘴巴動了動,不敢說話,暗罵一聲,“晦氣!”
趕忙起身換衣,並叮囑屋裡的三女,“你們走吧,我有事,改天再找你們。”
三女點頭,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卻不敢多說,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趕忙換衣。
五分鐘後,另一間總統套房內,赤玄子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他那張陰沉的臉似乎從來不知道笑是什麼,臉上的肌肉自然也沒有鍛煉出什麼笑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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