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當今晚在噩夢中坐了一夜的過山車,心臟起起伏伏,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威斯坦從震驚中醒來,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趕忙邁開老腿顫巍巍地跑到警察麵前。
“本丹警長,你們回去吧,這是個誤會,我的兩位朋友在比武,管家保羅不知情,便報了警。”
“對不起了,讓你們跑一趟,今晚所有的損失我來補償,另外,我會再讚助一些錢,為今晚之事道歉。”
威斯坦緊張而快速地說著,唯恐這些警察再惹出什麼麻煩。
本丹警長木然地點點頭,偷偷瞥了眼石九,機械地轉身喊道:“收……收隊!”伸手去抓車門把手,卻突然想到自己的車早已成了一個鐵球,不由得又打了個冷顫。
有些尷尬地順勢抬起手理了理領帶,快步走到另一輛完好的車,拉開車門便鑽了進去。
他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隻想著趕緊去夢娜酒吧喝杯酒濕潤一下乾的不能再乾的喉嚨。
太恐怖了,那簡直不是人,是神!
自己腦子有病才會和神作對,那不是用脖子蕩秋千……找死嗎?還不如用自己的長鞭去該去的地方找快樂呢。
眾警察也默不作聲,快速上車立即發動車子,瘋狂地掉頭。
而那些失去車的則轉頭就跑,恨不得將第三條腿也伸出來助跑,但內心的恐懼卻讓他們的第三條腿不知縮到哪裡去了。
所有人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無論如何先離開這個惡魔莊園再說。
威斯坦看著倉皇逃竄的警察,又看了看地上長長的裂縫,無奈地搖頭。
轉過身來,有些忐忑地說道,“大……人……接下來……咦!人呢?”
威斯坦想說些什麼,但石九已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隨之消失的還有屋裡那口鐘和被保護在內的三人。
威斯坦長籲了口氣,心裡一鬆,再也站不住了,今晚透支了他所有的精力,兩腿一軟便癱軟在地上。
而遠處的保羅和一眾保鏢也同樣癱軟在地。
今夜無月,星星也黯淡無光,晚秋的風似乎比深冬更加寒冷,吹的眾人內心發涼。
華國大使館後門,三人在寒風中來回走著,步伐中透露的焦急讓寒風也煩躁不已,卷起垃圾桶裡的一張廢紙在空中不停蹂躪著。
正在此時,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碾壓著黑夜,悄然駛來,在三人麵前停下,石九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回身從車下抱出秋清竹。
一名中年人當先迎了上來,和石九打著招呼,石九回應了一番,說道,“裡麵還有兩人。”
不用分說,一眾人迅速將三人安置到一間特殊的房間。
房間裡有三張病床,各種醫療器械齊備,三名護士和三名醫生快速上前幫忙將三人放在床上,井井有條地忙碌起來,迅速連上各種儀器並進行檢查。
此時,一名精神矍鑠、身穿唐裝的老人疾步走了過來,看到石九,滿臉堆笑地說道,“石前……”
石九見到老人也是一愣,然後揮手打斷老者的話,笑道,“水老,沒想到你也來了,叫我石九吧。”
“嗬,好的,石先生。”
水老見石九如此說,心中也很高興,迫不及待地答應下來,但他也不敢直呼石九的大名。
畢竟他一個明鏡司的長老總是稱呼一名少年為長輩,怎麼聽怎麼怪異。
這說明眼前的年輕人認可了他,自己所做的這一切總算沒有白費。
從接到石九的電話,他便通過明鏡司強大的信息渠道迅速了解到所有的事,並在第一時間安排好了一切,也不辭辛勞地在第一時間趕來米粒國幫忙。
水三年所做的這一切,的確得到了石九的好感,他沒想到這老頭會親自趕來,這讓他對這老頭以往的成見消散了不少。
他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也不會總抓著一件事不放,水三年此次不遺餘力的援手讓他很是感激。
雖然他也可以做好這一切,但有了明鏡司的幫助,一些事也會少了很多麻煩,而且對秋清竹一家人來說,也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量大福也大,機深禍亦深。
求道者不以目而以心,石九曆來憑心而行,也釋放了自己的善意,和水老客氣了幾句,便招呼了水老和其中三人來到另一間房屋。
石九想了想,叮囑道:“水老,各位,那三人並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被救出的,一會他們醒來時,就告訴他們是國家出手解救,並通過外交手段解決了一切。”
看了眼水老,繼續說道:“另外,秋悠遠手掌被赤玄子用匕首刺傷,我也治愈了,你就說是你出的手。”
“還有,威斯坦家族也賠償了三百億米金,讓外彙管理局不要限製這筆資金的彙入。”
“而至於我……是接到你們通知來安撫他們的。”
石九說完,用詢問的眼光看著三人,“各位有什麼問題需要問的。”
水老點點頭,“沒有問題,全按照您的意思辦好了。”
“對了,這二位是方大使和趙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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