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華嘿嘿一笑:“嘿嘿,就怕娘子給為夫補得太好,家裡的床就太小了。”
聽到陳玉華說得如此露骨,沈秀娣向他瞪了一眼,“胡說什麼?孩子都還在這裡呢。”
提到孩子,陳玉華也沒再口花花,放開秋香有些粗糙的小手,對沈秀娣說:“明日我欲去奴市再買一些奴仆,家裡還需要哪些人手,我一起買了。”
沈秀娣作為當家主母,知曉家裡還差哪些人,便列出來了幾個名單,有男管家和打雜小廝,也有廚娘。
“我聽聞夫君在大陽山裡吃喝都不習慣,以後夫君再去,便帶上秋香和冬香吧!她們二人以後就隨身伺候夫君。”
秋香退到一旁,心還在劇烈跳個不停,聽到夫人的安排,頓時瞪大眼睛,滿臉潮紅,卻也不忘向沈秀娣行禮:“是,奴婢定當和冬香照顧好老爺!”
陳玉華剛才感覺秋香的手有些粗糙,便想到如今家中人口多了,一個人做飯可能有些忙不過來,也想明日再買兩個廚娘,現在媳婦已經提起,那他就不用特意說了。
離家半個多月,陳玉華準備在家好好待幾天,陪陪家裡的女人和孩子。
看到全家除了自己一個男子,其餘人皆為女子,陳玉華莫名想到了賈寶玉。
在原世界,他沒有出任務時,用烘焙泄壓,用文學靜心。
四大名著是他最愛看的書,特彆是紅樓,讓他在沉澱心境的同時,還能訓練細膩的感知力。
興致來了,陳玉華就主動提議要給眾女講紅樓的故事。
眾女並不知紅樓是什麼樓,聽到老爺要給她們說書,自然都圍過來聽。
陳玉華雖不記得紅樓的原文,但情節卻都沒有忘記,還有很好的演技,恰到好處的表演讓他的說書更有代入感,聽得眾女感同身受。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境遇,喜歡的角色也就不儘相同,個個臉上出現的的表情就各不相同,讓陳玉華都有自己就在大觀園內的感覺。
陳玉華還能記得一些詩詞,可惜那些詩詞轉換成大乾朝的文字就失去了詩詞的韻律,也不符合大乾朝詩詞的格律,讓他有些遺憾。
他心中隻能感歎自己穿越的世界不對,連當個文抄公都不行,白白浪費記的那麼多詩詞。
而眾女中就數蘇葉湄最為感性,不知不覺中,已經依偎在陳玉華懷裡輕聲啜泣起來。
沈秀娣和春香她們三個雖文學水平不一,但大多曾經是嬌小姐,沉浸在故事裡就有些不能自拔,個個也想撲進老爺懷裡。
可惜老爺的懷抱隻有那麼大,摟著一個蘇葉湄後,其他人再鑽進去就不合適了。
陳玉華說了大半個下午,說得累了,就摟著蘇葉湄上樓休息去了,留下幾個女子麵麵相覷。
沈秀娣看著那不知何時已經見底的玻璃杯,對春香和冬香說:“你們二人上樓去照顧老爺和二夫人吧!”
春香和冬香明白夫人的意思,夏香到現在都沒能起床,二夫人絕對不是剛剛補了身體的老爺的對手。
她們倆有些幽怨地看著秋香,怪她泡茶的枸杞和人參片放的太多。
秋香連忙露出歉然的神情。
接下去一切正常,家裡做晚食時,陳雅卉和店員們下班回來,吃過晚食後為第二天早上備貨做準備,最後家裡歸於平靜,似乎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
淩晨一點左右,陳玉華抱著沈秀娣正在沉睡,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立刻睜開眼睛,在小夜燈的照明下,動作迅速地起床,並隨手拿起掉落在地毯上的睡袍披上,兩步就竄到門邊開門。
門外是滿臉慌張的秋香,在走廊的燈光下瑟瑟發抖,看到陳玉華開門,立刻後退一步,著急說道:“老爺,外麵又有歹人在撬門,而且人數多達二十多人,手裡都有刀劍!”
她顯然是強裝鎮定,但也迅速地把情況說明白。
陳玉華讚賞地摸了摸秋香的秀發:“做得好,你不要害怕,現在去小姐們的房裡看著她們,彆讓她們受驚了。其他的老爺自會處理!”
看到老爺一臉鎮定,似乎隻是聽到一件小事,沒有把那麼多手持凶器的歹人放在眼裡,秋香也不由自主地安心了許多。
她點點頭,目光透過門縫,隻看到房間裡的微弱光線,沒有看到夫人們,心中更加安定幾分,便向走廊儘頭走去。
陳玉華走到走廊欄杆邊上,聽到房子外麵有許多人聲,還有火光跳動,顯然是歹人手裡點著火把。
夜黑風高,他們手持火把刀劍,顯然是準備血洗此地了。
此刻一樓已經亮起燈了,八個健婦都手持棍棒站在客廳裡,做出嚴陣以待的架勢,但看起來很緊張和害怕。
而大門正在微微抖動,應該是外麵的人正在用撬棍之類的工具,想要強行拆卸大門。
八個健婦已經發現二樓的陳玉華,都抬頭看著他,雖慌張卻沒有亂喊亂叫,有一定的素質。
陳玉華快速回到房間換了衣服,並拿出床頭櫃裡的手槍和一把手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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