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衛隊的步兵迅速穿過被炮彈炸開的城門,而後兵分兩路,準備搜索整個五峰山,防止有漏網之魚。
陳二柱和陳大磊所率大隊登上島嶼後從右側包抄,因距離碼頭較近,比陳金奎和陳明海的大隊更快抵達。
當他們趕到碼頭時,隻見兩艘大海船靜靜地停靠在那裡,其中一艘船上,七八個海盜正手忙腳亂地解纜繩、收船錨,妄圖逃離。
然而,如此龐大的海船,僅憑這幾人之力想要開走談何容易。
海船上的海盜們瞧見前方疾奔而來的陳二柱和陳大磊,頓時慌了神,顧不上船錨尚未完全收起,便發瘋似地用船槳奮力劃水,試圖讓船先離開碼頭一段距離。
陳二柱和陳大磊豈會讓他們輕易逃脫,二人當即舉槍射擊,“噠噠噠”的槍聲驟然響起,海船上的海盜們瞬間紛紛中彈,倒在了甲板上。
緊接著,兩人縱身一躍跳上甲板,迅速組成戰鬥小組,依照陳玉華所教的搜索隊形和手勢,敏捷地衝入船艙展開搜索。
隨後趕來的士兵們也迅速組隊,在另一艘海船裡仔細搜尋是否有躲藏起來的海盜。
五峰山上的戰鬥很快便落下帷幕,自衛隊強大的殺傷力讓所有海盜驚恐萬分,紛紛跪地求饒。
陳玉華並無“不留戰俘”的打算,畢竟他的礦區正急需人手。
沒過多久,老四和老五便在海盜們的指認下,被士兵們帶著去尋找海盜們的庫房。
此次剿匪的收獲能有多少,就全看庫房裡的物資儲備了。
陳玉華端坐在聚義堂那張虎皮大椅上,靜靜等待著戰鬥報告。
這棟由大青石建造的房子十分堅固,曆經一輪炮彈的洗禮,竟也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壞。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陳二柱、陳大磊、陳明海和陳金奎四位大隊長才前來彙報。
“稟告校尉,自下午四點炮兵開炮起,整個戰鬥僅耗時三十八分鐘,共殲滅盜匪五百三十七人,其中包括重傷不治者。”
重傷無法醫治的海盜,自然隻能補上一刺刀,給他們一個十八年後重新來過的機會。
“此次繳獲黃金約三千八百兩,白銀約三十五萬兩,銅錢裝滿了兩車,各類布匹達七百九十六匹,糧食堆滿了三個庫房,此外還有一些牲口家禽。”
這些財物不僅來自海盜們的庫房,還包括海盜們個人的所有財產。
“果敢自衛隊”軍令森嚴,所有繳獲必須上交,不過也製定有相應的戰利品分配製度。
“抓獲成年盜匪九百五十三人,其中十六歲至四十歲的有六百七十五人,四十歲以上的有二百七十八人。”
“解救成年女子一千三百六十二人,另有孩童三百零六人。”
陳二柱他們每人彙報一部分,彙報完畢後,將寫有統計結果的紙張遞給了陳玉華。
陳玉華接過紙張,掃視了幾眼,隨即開口問道:“自衛隊的戰損情況如何?”
聽到陳玉華詢問己方的戰損,幾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陳明海笑著說道:“校尉,咱們此次並無任何傷亡,僅有一人在抬裝銀子的箱子時,因箱子破損,被裡麵掉落的銀塊砸到了腳麵。不過好在他穿著牛皮靴,腳隻是受了點輕傷。”
陳玉華聞言,不禁莞爾一笑,調侃道:“能被銀子砸傷也是一種福氣呀,問問他要不要記錄成傷病員,這樣還能多領一個銅錢的慰問金呢。”
“哈哈哈!”眾人哄堂大笑,包括陳啞巴和毛琛等人在內,全都笑了起來。
陳玉華開始安排後續事宜。
“今夜就在五峰山安營紮寨,明日返回。”
“那些女子皆是被海盜掠奪而來,雖有些成為了海盜的妻妾並育有子女,但實際上,很多人早已對海盜死心塌地。”
“尚未生育子女的女人,若有願意去合水鎮當女工的,可成為本校尉的奴仆。其餘的女人和所有孩童,明日一並送往南陽縣縣衙,交由他們收容。”
陳玉華可不想替人養孩子,畢竟那些孩童中,有些雖年紀尚小,有一定的可塑性,但也有十來歲的,他們隻會認為是自衛隊殺害了他們的父母,破壞了他們的家園,心中早已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將他們送往縣衙,是死是活便與他無關了。
而他現在急需一些女工去生產子彈,那些未生育的女子,想必是剛被擄到五峰山不久。
她們如今若是回家,名聲已毀,下場必定淒慘,想必會願意去當個官家的奴仆,好歹能繼續生存下去。
“所有男性俘虜,全部押往大陽山礦區,充當挖礦的勞力。礦區目前正需要增加采礦人手,他們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論功行賞之事,待回到軍營再議。今晚把山寨裡的家禽都宰了,給弟兄們加餐,若不夠的話,也可以殺些羊。”
陳玉華將所有重要事項一一安排妥當,陳二柱他們四位大隊長立即領命而去。
很快,外麵便響起了隊員們的歡呼聲。
陳玉華對士兵們的關愛,士兵們都深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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