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述見她手不停的戳,還時不時加些東西進去,忍不住問出口。
陳憶典狡黠一笑,這是她剛才在集市買的羊毛和棉花,準備先戳個崽崽出來看看成品。
“等會兒您就知道了,這可是我這麼久來第一次戳,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陳憶典不停戳戳戳,腦袋上的銀針跟著她不停晃悠。
“誒師父您手受傷了?”
陳憶典側過頭發現師父手指上有好幾道劃痕,看著像是才弄傷的。
伊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不動聲色的將其收了收。
“這兩天去小戚山挖草藥了,不小心被藤草割到了”
“哦,師父辛苦了,那我給你吹吹”
陳憶典側過頭對著伊述手使勁吹了吹。
伊述展顏一笑抬手彈了彈她腦門。
“彆裝乖了,傷口都給你吹開了。對了,月繭草開花了,下次過來,解藥也就差不多配製好了,你這毒便可以解了”
伊述看了眼窗台上開得正盛的藍白色小花,神色卻有著凝重起來。
陳憶典先是眼眸一亮,可也想起師父說這解毒不是必定成功的事,若是失敗了……
伊述低頭看著陳憶典的憂心模樣,微微歎了口氣。
“你放心吧,我會儘最大努力給你解毒,畢竟我也就你這麼一個徒弟”
陳憶典這才重新拾起笑臉,又是一陣天花亂墜的拍馬屁。
當伊述給陳憶典取完針時,她抬起了手,一個圓滾滾的橙色橘子躺在她掌心。
“送給師父的”
陳憶典笑的燦爛,沒想到這麼久沒戳了,還能有這麼好的手感。
伊述接過那個小橘子,這橘子做得很是精致,飽滿的形狀都能猜到它定然甘甜多汁,仿佛都能嗅到淡淡的橘子清香,連上方樹葉的紋理都依稀看得出來。
這東西倒是新奇,伊述拿在手中左看右看,喜歡得緊。
“你手藝倒是不錯,多謝你送我這個”
陳憶典見師父很是喜歡,也很是自豪,不過她還是第一次見師父有這般靈動活絡模樣,看著都年輕了好幾歲。
“你辛苦做這送給我,我該回你什麼才好”
“師父您還跟我見外呢,您是我師父,我怎麼孝敬您都是應該的”
陳憶典擺了擺手,更何況這也不辛苦,一會兒的功夫。
伊述看著陳憶典的嬉笑模樣,注意到她頭上的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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