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嗎?”易辛不耐煩地說,“你快點把錢轉過來,我怕這手機也不能用了。”
“nnd肯定是秦晚那小妮子找人來抓我,沒想到她的後台這麼硬。不行我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避過這陣風頭再說。”他喃喃自語道。
喬新羽驚得差點沒拿穩手機,“要不,你去自首吧?”
“自什麼首?我還什麼都沒做了。”易辛停頓了一下,“你不會以為我在誆你吧?還是你不想給我錢?”
喬新羽沉默不語,給他錢,萬一落得個人財兩空,豈不是劃不來。另外萬一被人發現,她不成他幫凶了。
電話裡易辛的聲音立馬冷了下來,“喬新羽,你不能見死不救,我做這件事,你是知道的,彆怪我狠心,到時候如果我一口咬定,你和我是同謀,你猜秦晚她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喬新羽脊背莫名一寒。
“你不要以為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走到這種地步,td如果我的人生要是被毀了,你也彆想好過。”
喬新羽花容失色,“好,我給你錢,不過你最好藏起來,不要被他們找到。還有,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
喬新羽掛完電話,立馬轉了款,之後她把手機關機,臉色慘白地坐在床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郊外,一座廢棄的廠房內。
幾個黑衣人圍在一起,虎視眈眈地盯著躺倒在地上的人,易辛鼻青臉腫,嘴角掛著血絲,正抱著一條胳膊,身體痛苦地蜷縮著。
不遠處站著一個穿黑色皮夾克,戴鴨舌帽一臉冷峻的男人,眼角有一道明顯的刀疤,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視頻在哪裡?交出來就饒了你,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什麼視頻?我不知道。”易辛嘴硬咬著不放。
“不說是吧?”刀疤男人給黑衣人遞了個眼色。
黑衣人揪著易辛的衣領,像拎小雞崽一樣,把他從地上拎起來,然後一人駕著他的胳膊,有人手裡拿著比胳膊還粗的木棒,上來就給他一記悶棍,接著便是雨點式的密集抽打。
“啊,啊……”易辛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在空中回蕩,聽起來簡直慘絕人寰。
黑衣人打累了,放下來喘口氣的功夫,易辛嘴裡一口老血噴出,腿一軟跪倒在地上,被人強行架著,才不至於倒下去。
“看來骨頭還挺硬,光頭,上家夥。”
易辛驀地抬頭,一個光頭亮出一把刀來,鋒利的刀刃抵著他的大腿,像馬上就要刺穿過去。
刀疤男人嘴角冷冷一扯,“想清楚了沒有?不說的話,今天就再卸你一條腿。”
“
易辛的腿抖成了篩子,“你,你們不要亂來,動用私刑是犯法的……”
“給你三秒時間考慮,3……2,”
“不要……我說!”易辛絕望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