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你這麼說我可寒心了，”付文卿傾身向前，“我昨晚半夜三更被你吵醒，後麵幾乎都沒怎麼睡。”
裴譯瞟了他一眼，唇角的笑意沾上譏諷的意味，“你又去禍害哪家姑娘了？”
“還是你了解我，”付文卿嘿嘿笑出聲，“我最近在飯局上認識的小美女，那叫一個水靈，和你那個小姑娘不相上下。”
裴譯冷冷拿眼角夾了他一眼。
“不要拿她和她們相比。”
“我就打個比方，你這麼嚴肅做什麼……”付文卿小心試探，“說實話我很好奇，你把她辦了沒有？”
裴譯抄起手裡的筆就朝他扔了過去。
付文卿反應快及時躲開，沒好氣地說。
“嗬嗬惱羞成怒，看來小姑娘沒有讓你如願，我和你說，我那瓶酒的效力很驚人的……你不要暴殄天物。”
“沒有。”
“沒有是什麼都沒發生？還是？你不會這麼……”
裴譯抬眼的功夫，付文卿立馬閉上嘴，原本想說的話被他吞到了肚子裡。
“你不會不忍心下手吧？”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她年紀小……”
“大哥，大清已經亡了，現在的女孩比你會，比你還懂，就你還死守著那點規矩不放。”
“我心思不過沒放在這上麵。”
“知道你清高，你忙事業，對這種事不屑一顧，那女孩呢，我不信她沒勾引你？”
裴譯欲言又止。
“被我說中了？”
裴譯迅速低下頭，“都是酒精作怪。”
“誰知道她是不是借題發揮，說不上已經覬覦你很久了，再說你這個模樣，哪個女人看了不心動。”
付文卿恬不知恥繼續說：“有些事情你經曆過就知道它多有意思了，你這種老男人，要嘗到一點甜頭，可能三天三夜都下不來……”
“……”
付文卿最後是被裴譯轟出辦公室的。
身後的門被重重關上，還無情地上了鎖。
他摸了摸差點來個親密接觸的鼻子，突然想起來這裡的目的，捶了半天門，裡麵的人也沒回應。
“就這脾氣，難為人家小姑娘能忍受。”
付文卿在門口嘟囔了一句就走了。
裡麵的人耳朵似乎聽到了又仿佛沒聽進去，眉頭久久未能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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