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人就要用文明的處理方式。
況且現在人還沒找到,被激怒隻會讓他喪失理智,中了彆人的圈套。
裴譯狠狠剜了對方一眼,一把奮力把人推開,徑直闖進房間找人。
肖臣被推了個趔趄,重重地撞倒在牆壁上,和在門口驚恐地瞪著眼睛看熱鬨的女人四目相對。
他嘴角扯了扯,聲音冷得瘮人,“好看嗎?”
女人一臉懵逼,呆呆地張開嘴,“好看。”
他冷冷拿眼角夾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還不走嗎?”
女人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接連後退了幾步。
她幾乎把不高興寫在了臉上,剛才那個帥哥儘管對她冷淡,但也不至於沒有禮貌,但這個小年輕簡直是目中無人。
內心不免感歎,小奶狗好是好,但眼前這個就是小白眼狼,養不熟而且還不好馴服。
平時做鄰居,樓上樓下難免會遇到,她每次都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心裡正憋著一股氣了,果然還是成熟男人好,如果她是那個女孩,也會選擇剛才那個男人。
女人嘴巴撇了撇,腦補了八百個劇情,回家門被重重地摔上,向外麵的人昭示了她的憤怒。
肖臣邊嘟囔邊搖頭,“真是晦氣!”
裴譯一邊喊一邊找人,每個房間的門都打開看一眼,當走到最裡麵那一間,門打開的一刹那,大腦嗡地一聲。
房間昏暗,臥室中間放著一張大床,兩邊立著補光燈,燈光直直地照在躺著的女孩身上。
她長發如絲般散落在枕畔,蒼白的麵容如同一個被遺忘的瓷娃娃。
男人身體像生根似的紮在原地,後麵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隻覺得每一步都像是走在雲端,那麼不真實。
秦晚兩隻手腕被一根皮帶束縛著,那纖細處的勒痕,如同無聲的控訴。
她衣衫領口處的紐扣被扯掉了,顯得有些淩亂和脆弱。
憤怒的火焰在男人血管中燃燒,裴譯把拳頭握得哢哢作響,恨不得立刻衝出去剜了那個人。
男人的手微微顫抖著解開皮帶,眼中充滿了憐惜與懊悔,他恨自己不能保護好她。
他心疼地把她撈起來抱在懷裡,撫摸著她略顯瘦弱的脊背,女孩軟弱無骨般靠在他的肩膀上。
仿佛隻是睡著了的樣子。
男人的目光被床頭櫃上的一台相機吸引。
不敢想象剛才這裡發生過什麼,裴譯臉色凝重,手顫抖著拿起相機。
打開相機,裡麵的畫麵讓他的心猛地一揪。
一張張照片,全是女孩昏迷著躺在床上的模樣。
姿勢或性感,或無助,鏡頭裡的人全然無知,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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