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說,他沒再動作了。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她能感受著旁邊男人滾燙的身軀,存在感極強,她身體僵著一動不動。
裴譯大概有所察覺,翻身將人摟在懷裡,聲線暗啞,“怎麼了?”
無人回應。
他輕笑出聲,親了親她的耳垂,“沒抱你,生氣了?”
秦晚鼻子哼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懂。”
裴譯親親她的臉頰,聲線壓低了幾分。
“彆再拱火,不然我都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秦晚心尖一燙,熱氣瞬間湧往全身。
自覺把身體往旁邊挪了挪。
“程醫生說按現在的恢複狀況,一個星期後就可以出院,我們有的是時間。”
她怔愣了兩秒,讀懂了他話語裡暗含的意味。
隻是這種事,他怎麼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說出來的。
她乾脆不搭理他了。
隔天早上,裴譯很早起床就離開了,隔壁護工小姐姐連他的麵都沒碰到。
護工進屋時,秦晚還心虛地打量四周,害怕有男人留宿過的痕跡。
所幸小姐姐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何異常。
她幫秦晚洗漱完,用完早餐,就拿臟衣服出去乾洗了,房間裡隻剩下秦晚一個人。
秦晚正坐在床頭看書,聽見腳步聲抬頭,隻見一個女人穿著病號服出現在門口。
“抱歉,小姐,你走錯地……”她頓了頓,“是你?!”
蘇渺嘴角暈開淺笑,直到她麵前,拉過椅子坐了下來,“看來你的記性不錯。”
秦晚放下書,身體本能地往裡挪了挪,以一種防備的眼神看她。
“你怎麼在這裡?”
“和你一樣,治病啊。”蘇渺輕描淡寫地說。
她唇色發白,額頭上有一塊青紫的痕跡,表麵上看不出得了什麼病。
秦晚心裡生出一股悲憤,“蘇小姐,你找我什麼事?”
蘇渺背靠在椅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同是病友,一個人待著無聊,聊聊天唄。”
秦晚聞言臉色瞬間冷了,收回視線。
“蘇小姐是貴人多忘事?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話。”
蘇渺訕笑,“不瞞你說,我已經和裴少分手了,秦小姐不會還對那件事情介懷吧?”
這句話是怎麼說出口的?
她插足彆人的感情,被人當場捉奸在床,不以為恥,反而勸說事件的受害者不要因此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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