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譯目光沉了沉。
“抱歉,是我激動了,我會朝著這方麵查,這是個突破口也說不定。“
“如果真有問題,叫你的人不要碰她,裴鈺該怎樣就怎樣,但秦晚的事交給我。“
“放心,我手下人有分寸。”
放下電話,裴譯看著對一切毫無防備且睡熟的女人,眼神分外深沉。
次日。
秦晚醒來,隻覺得渾身酸疼,特彆是腦袋仿佛要炸開般得疼。
她難受地動了兩下,下半身幾乎沒什麼知覺。
怎麼回事?
感覺自己快死了。
她廢力地翻了個身,接著劇烈咳嗽起來,臥室的門被打開,裴譯慌忙走進來,“醒了?”
秦晚勉勉強強抬起身,看了裴譯一眼,又脫力地跌回到床上。
完了,不是夢。
下身的酸痛一點也不陌生,那仿佛在夢中出現的麵孔,以及強烈的感官刺激,證明昨晚並不是一場旖旎的夢。
她再次確信但凡喝一次酒,準沒好事兒。
裴譯把她扶起來,表情嚴肅中又帶著幾分溫柔,“你不乖,說多少次不讓你喝酒,你也不長記性,說,要我怎麼懲罰你?“
秦晚張了張口,第一個音節居然沒有發出聲,她啞著嗓子喊:“……晶晶呢?我不是在她家嗎?”
“你還說?我接你回來了。”
女人皺眉,“你怎麼知道她家住哪?”
“這對我來說很難嗎?”
男人好像有通天的本事,她無論人在哪裡,他都能找到她,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秦晚視線掃過,身上處處都是紅痕,脖子及以下的部位尤甚,“你,你是不是……“
裴譯挑了挑眉,“是,誰讓你勾引我。“
“我……“秦晚臉漲得通紅,“誰勾引你了?”
男人眯起眼睛,捏起她的下巴湊近,“你喝得爛醉如泥倒在床上,就是在勾引我。”
他接著發狠地說:“以後你喝一次,我就做一次,這就是所謂的懲罰,不服來試。”
“……”
秦晚偏頭躲開,氣急了又是一陣咳嗽。
裴譯訕笑,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好了,我開玩笑的,彆生氣,知道你憋很久了。”
他低頭在秦晚耳邊,溫聲開口。
“昨晚死纏著我不放,身體好熱,是不是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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