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裴譯把秦晚抱去浴室,清理乾淨才又抱回到床上。
秦晚似完全失去意識,四肢綿軟,任由他擺弄。
若不是看她無力承受,真想壓著火氣再欺負上一回。
一沾到床,秦晚立馬倒頭睡去。
裴譯把人撈過來抱進懷裡,伸手撥開她額前的發絲,得寸進尺地親吻著她紅腫的唇,直到饜足才放開。
秦晚意識昏沉,經曆過刺、激的身體猶有感覺,不時打顫,她幾次將要醒來,轉瞬又困乏得睡過去了。
天微微亮的時候,她緩緩睜眼,入目是一張放大的俊臉,裴譯抱著她正睡得沉。
似乎是感受到身邊的人動了,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大概先前就是這麼哄睡的。
秦晚微微欠身,目光越過裴譯,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心跳加速,她竟鬼使神差地把手伸了過去,眼下隻有這個機會可以和外界聯係,顧不得那麼多了。
床上的人突然動了一下,她條件反射般收回了手,翻身下床。
可剛站起來,就感覺兩腿發軟,身體不受控地朝地上栽了下去,“咚”地一聲,秦晚雙手趴著跪倒在地上。
該死的裴譯,昨晚不知是怎麼折騰她的,她完全低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裴譯醒了。
微微起身瞥了眼床邊的人,怔了一下。
待回過神來,翻身一把撈住了秦晚的腰,將她托回來塞進了被窩。
“怎麼摔倒了?”
“你還說,”秦晚眼裡泛著淚花,“你對我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她一方麵惱怒失去了這個好機會,另一方麵是真摔疼了。
裴譯被噎得片刻無語,輕輕撫摸她的膝蓋,申辯道:“我是沒分寸,但你也沒喊停啊。”
秦晚不認為喊停他就能放過她,“昨晚你愉悅了嗎?”
男人嘴角暈開淺笑,誠實地說:“你若再問下去,我又想要了。”
“你不累嗎?”
裴譯自上而下凝視秦晚的眼睛,低頭吻在她眉心,語氣曖昧,“你要不要親自試試?”
秦晚閉了閉眼,訥訥不知說些什麼。
她的骨頭架子都要被撞散了,五臟六腑都錯了位,赤足在窗邊站了那麼久,腳掌都磨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