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回籠的北灼言終於問出了心裡的疑問,看著那懶洋洋的少女,死死壓製住殺死她的衝動。
現在,還不是和她翻臉的時候。
等到他出去找到解除契約的方法
他一定會叫她後悔今天的決定。
弗清念懶懶地掀開眼皮瞥了一眼端坐在對麵的男人,那雙金眸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裡麵蘊藏著淡淡的殺意。
還真是,一點都不會隱藏情緒啊。
一眼就能看清楚。
移開視線,不再去看那雙金眸。
“我契約了這片空間,也包括被這裡封印的你,嚴格上說,我是你的”少女頓了頓,補全了後麵的話。
“主人。”
北灼言嗤笑一聲,眼裡的殺意毫不隱藏的傾瀉而出,指尖因用力捏著杯身而有些發白。
喀嚓一聲,雪白的杯子承受不住男人的力量碎裂,滾燙的茶水順著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掌流淌。
他卻好像感受不到溫度般隨意甩了甩,滾沸的茶水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半分痕跡,反而在他身上緩緩消失,像是被蒸發了般。
“主人?”男人的聲音低沉晦澀,帶著陰狠的戾氣。
“嗬,想成為我的主人,你不配。”
聽著北灼言充滿殺氣的話,弗清念細細抿了一口茶水,眉梢微挑,不置可否。
“這片空間,我就是主宰,沒有我的允許,你出不去。”
北灼言的臉色一下沉了下去,站起身子雙手撐桌,俯身靠近,濃鬱的屬於男人的氣息包裹。
“你說什麼?”
四個字卻叫男人說的緩慢無比,帶著滔天的殺意,小小的木桌叫他摁的有些變形。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弗清念終於抬頭看向北灼言,眉眼平靜,絲毫不懼怕男人駭人的氣息。
反而舉了舉茶杯露出一絲禮貌的笑,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你殺不了我。”
她不信她暈過去後,這個男人會放過她,如今還能好好站在這裡,隻能證明北灼言無法傷害她。
看見少女那有恃無恐的樣子,北灼言簡直氣的心肝疼。
這該死的契約
“坐下吧,我們談談。”
少女仰頭與仿佛要吞人般的男人對視,語氣帶著一絲無奈。
這人脾氣真大。
不過也能理解,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還被惡氣侵蝕了那麼久,脾氣暴躁詭異很正常。
不過是一隻可憐的妖獸罷了。
她還犯不上去和一隻妖計較。
被少女遏製的死死的北灼言一下就收回了撐在桌子上的手,氣惱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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