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任長老親眼看見我殺人,那麼肯定也記得我用的是否是這把劍了?”
弗清念緩慢地收起劍,看著地上發呆的人平靜地開口:“這樣,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嗎?”
“不,一定是你用了什麼彆的方法!”
任齊海猛地站起來指著弗清念。
就算是用的這把劍又如何,修士攻擊人的方法多種多樣,說不定是她用了彆的方法。
“如果不是你,那道冰靈氣哪裡來的?”
“如果不是你,那弟子為何會死?”
這話一出紀音一下就怒了。
“任齊海你要不要臉!”
“怎麼隻要是被冰靈根殺的,就必須我徒弟背鍋嗎?”
“那我也是冰靈根,你怎麼不說這是我殺的?”
任齊海冷哼一聲:“紀音真人不在比武台,如何能殺人?”
“如何不能殺?”
弗清念語氣冷淡地開口:“下毒、符篆或是其他都有可能,修仙世界如此之大,你又如何能保證,這世間沒有隔空殺人之法?”
“任長老如此篤定,到底是想為這個弟子謀不平,還是有自己的私心?”
少女的眼眸平淡而冷靜,帶著能看透人心的力量。
任齊海剛想反駁,卻在那雙眼睛下什麼都說不出口。
是,他有私心。
自從發現弗清念的劍是冰火兩道靈氣之後,他就知道他錯了。
人不是她殺的。
可是,他不願承認。
他是化神期的修士,是執法堂的大長老,他怎麼會錯。
錯的隻能是彆人!
況且,弗清念的身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就憑剛剛那不分青紅皂白地一鞭,紀音絕對不會放過他。
所以,人是弗清念殺的,也必須是她殺的。
弗清念看著任齊海臉上的表情,隻覺得惡心至極,嘲諷地勾了勾嘴角。
這就是人心。
自私又虛偽。
因為那一點點自尊,就要她去死。
真是惡心
“天道誓。”
“什麼?”
“任長老,敢發天道誓嗎?”
弗清念歪了歪頭,盯著任齊海。
任齊海:“我為什麼要發天道誓?”
弗清念淡聲:“任長老若是覺得自己沒有私心,為何不敢發天道誓證明自己?”
天道誓,最為公正。
若誓言是假,則生心魔。
此生修為不得寸進。
任齊海看著少女的眼眸,隻覺得他內心的所有陰暗都無所遁形,暴露在陽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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