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聲音的發源處,一隻雪白小鳥正動作迅速的……嗑瓜子。
旁邊已經堆了一大堆瓜殼,已經把它的身子埋了一半。
係統感受到視線,不由回望。
它慢慢停下了嗑瓜子的動作,在男人的視線下不舍地伸出翅膀,抓著一把香瓜子。
“來點?”
北灼言麵無表情,依舊冷淡地盯著。
不知道為什麼,這隻鳥看著極其礙眼。
係統突然抖了抖身體,默默收回了瓜子。
不吃就不吃,那種要吃人的眼神是幾個意思啊。
另一邊的弗清念交代完事情,點了下霜龍的腦袋。
“去吧。”
“吼。”霜龍扭了扭身子,在她的指尖又蹭了蹭才離開。
路過北灼言時,還不忘在他脖頸上繞了一圈,又貼了下他的臉頰後才徹底離開。
猝不及防地被冰龍蹭,脖子上的觸感像的被冰塊劃過一般,北灼言眨了下眼睛,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殘留的觸感。
和麵對那隻鳥的感覺不同,他對這條小龍並不討厭,甚至隱約的親近。
弗清念看了眼傻站著不動的人,開口解釋道:
“這是我的召喚物,你認得它,等你恢複記憶就知道了。”
“這麼晚來找我,是找到人了?”
北灼言終於回神,他連忙走到她旁邊,站在了一個離她極近的地方。
“找到了一點線索。”
“那個叫秦韻虞的女人是一個醫師,給很多人看過病,但她的行蹤不定。”
“隻知道她在溪岡鎮出現的次數最多,猜測可能她的住處就在那裡。”
弗清念敲了敲桌子,眼眸浮起思慮。
醫師,倒是挺符合她的,這種身份應該不會出什麼太大的問題。
“其他的人呢?”
北灼言搖頭:“還沒有線索。”
“嗯,明天去溪岡鎮。”
能找到一個是一個。
當時他們被拉入這裡時,北灼言和謝元離她比較近,所以他們率先相遇,那他們三人應該也不會離得太遠才是。
至於最先失蹤的智行,恐怕還得再找一陣。
弗清念思索了一番,一抬眼就發現北灼言還站在她麵前,板板正正,一動不動。
她疑惑開口:“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北灼言抿唇,輕咳了一聲,遮遮掩掩道:“我來服侍您,身為您的男寵,這是我應該做的事。”
他話音落下後,弗清念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嘩啦一聲。
係統顧不得被掀翻在地的瓜子,它用翅膀驚恐捂住臉頰,鳥臉上是顯而易見的震驚。
“你……你們!”
“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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