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都市邊緣,海上的勝利隊基地,仿若一頭蟄伏的鋼鐵巨獸,靜靜散發著科技威壓。基地主體由特質合金鑄就,金屬牆壁在燈光映照下泛著冷峻光澤,嚴絲合縫地拚接,仿若堅不可摧的鎧甲,隔絕外界紛擾,守護其中機密。各式高科技儀器錯落林立,線條流暢、造型科幻,幽暗中,儀表盤指示燈規律地閃爍,紅的、綠的、藍的光芒此起彼伏,似在無聲交流,編織出一張精密運轉的數據之網,為基地營造出一種靜謐且專業的獨特氛圍。
此刻,指揮中心內,林楓和楊雪隊長並肩而立,身姿挺拔如鬆,專注神情仿若周遭一切皆化為無形。他們身前懸浮著巨大的電子戰術板,幽藍光芒肆意鋪展,映亮二人麵龐,將嚴肅認真的神情勾勒得愈發深刻。戰術板上,錯綜複雜的線條、圖表飛速跳動、更迭,那是近期城市周邊能量異常波動的數據具象——詭異的能量峰值如陡峭山巒拔地而起,突兀地穿插在平穩基線間;波穀深邃幽暗,仿若隱匿無儘危機;曲線蜿蜒扭動,毫無規律可循,恰似一頭失控怪獸在幕後肆意攪動能量暗流。
就在林楓和楊雪隊長全神貫注,沉浸於能量異常波動難題的深度剖析時,寂靜如深海的勝利隊基地,陡然被一陣尖銳急促的警車鳴笛聲強勢打破。那聲音仿若一道淩厲閃電,毫無征兆地劃破靜謐空氣,刹那間,基地內所有細微的儀器嗡鳴聲、隊員們低聲交流的話語聲,統統被其蠻橫蓋過。
警笛聲仿若一頭失控的鋼鐵巨獸,呼嘯著由遠及近,一波接著一波,愈發高亢、愈發急切,每一聲鳴叫都狠狠撞擊著眾人鼓膜,震得人心神不寧。在這封閉空間裡,聲波來回震蕩,好似無形的手肆意撥弄緊張心弦,令基地原本沉穩專業的氛圍蕩然無存,徒留凝重壓抑。
林楓下意識地皺了皺眉,眉心處瞬間隆起幾道深深褶痕,仿若平靜湖麵被驟起石子攪亂。他身形未動,腦袋卻如條件反射般迅速轉向窗外警車駛來的方向,脖頸間肌肉微微緊繃,目光穿越透明玻璃,竭力捕捉那閃爍紅藍警燈的車輛蹤跡。窗外陽光灑落,卻驅散不了此刻心頭陰霾,他輕聲呢喃:“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聲音輕柔,仿若怕驚擾這份不安寧靜,其中卻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擔憂。平日裡果敢堅毅的他,此刻麵對未知警情,也難免心生忐忑,腦海中不自覺閃過諸多城市遇險畫麵——街頭怪獸肆虐、建築崩塌、民眾流離失所,每一幕都似重錘,敲得他心弦震顫。
楊雪隊長站在一旁,身姿依舊挺拔,雙手習慣性背於身後,隻是微微頷首,那利落短發隨之輕晃。她目光同樣凝重,望向窗外的眼眸仿若結了一層寒霜,深邃眼底藏著對局勢的精準預判。身為隊長,曆經無數危機,她敏銳直覺已然嗅到危險氣息,附和道:“有可能,這段時間城市一直不太平,能量異動頻繁,保不準又冒出什麼棘手狀況。”言語間,往昔指揮若定的從容褪去些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與審慎。
與此同時,城市邊緣的鐵軌旁,夜色濃稠如墨,仿若一塊密不透風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大地上。鐵軌在這黑暗裡肆意延伸,似兩條寒光粼粼的蟒蛇,蜿蜒著沒入無儘幽暗中。夜間巡邏的警察們身著藏藍色製服,身姿挺拔,步伐整齊有力,正沿著既定路線一絲不苟地執行任務。帶隊的張警官目光如炬,手中強光手電筒射出一道筆直光束,如利刃般在鐵軌間晃蕩,驅散小片黑暗,照亮那些生鏽的枕木與冰冷的鋼軌。枕木上斑駁的鏽跡仿若歲月淚痕,鋼軌在手電筒光下折射出冷峻金屬光澤,隱隱透著孤寂。
警員們兩兩一組,默契配合,一人負責照明,一人細致查看周邊情況,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四周靜謐至極,唯有他們沉穩腳步聲、對講機偶爾傳出的電流聲,以及遠處傳來若有若無的火車汽笛聲。就在眾人全神貫注時,走在隊伍前列的小李腳步陡然一頓,身形瞬間僵住,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他下意識屏住呼吸,借著手電光亮,緩緩朝鐵軌旁茂密草叢挪去,心跳如擂鼓,不祥預感湧上心頭。
待湊近看清草叢裡景象,饒是小李這般訓練有素、曆經多番凶案現場洗禮的警察,胃裡也忍不住一陣翻江倒海。他極力穩住身形,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那股湧上喉頭的酸澀與驚惶,但雙眼所見,依舊如噩夢般狠狠衝擊著他的感官。
隻見草叢裡蜷縮著一具毫無生氣的軀體——是一名女子,她靜靜躺在那兒,仿若被孩童肆意擺弄後丟棄的破碎玩偶,身姿扭曲,衣衫淩亂不堪,衣角在夜風中瑟瑟抖動,似在無力訴說著臨終前的掙紮。麵色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肌膚下透著青灰的死寂色調,仿若生命力被某種神秘、殘暴至極的力量沿著看不見的管道徹底抽乾,徒留軀殼。脖頸處那兩個駭人的血洞,仿若一對幽深黑洞,無情地吞噬了她鮮活的血液,周邊皮膚青紫瘀腫,腫脹得近乎透亮,紋路間還隱現絲絲黑痕,觸目驚心到極點。周身血液像是遭遇了一場極速龍卷,被瞬間吸乾,僅殘留幾點乾涸血漬在衣領,仿若暗紅色花瓣,卻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死寂氣息,黏膩地附著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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