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工作迅速而有序地展開,警員們分頭行動有的開始逐一詢問現場目擊者,力求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有的則單獨盤問這三個當事人。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嚴肅的氛圍,但每個人的眼神中都透露著對真相的渴望和對公正的堅定信念。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人心開始躁動。
“鄭哥,來吃根煙。”處長走到鄭通身後,弓著背,地上一包大前門。
鄭通輕輕擺手,拒絕了安保處長遞過來的香煙,那動作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對處長那看似誠懇實則閃爍其詞的言辭並不買賬。
鄭通心中暗自思量,處長此刻的過分殷勤與平日裡的作風大相徑庭,這種反常舉動無疑加深了他心中的疑慮。
特彆是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一些微妙變化,他更加確信,這背後定有隱情,且極有可能與處長那位常惹是生非的外甥女脫不了乾係。
“不用多說了,你那些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鄭通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著處長的心房。
“說吧,到底什麼事?彆藏著掖著,我這裡容不得半點虛假。”
安保處長聞言,臉色微變,卻依然強作鎮定,
嘴角掛著一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哎呀,鄭主任,您真是多慮了。我真的沒什麼可隱瞞的,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句句屬實啊。”
他邊說邊挺直了腰板,試圖用這份正氣凜然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然而,鄭通並未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他緊盯著處長的眼睛,那雙眼睛雖然努力保持著鎮定,但細微的躲閃和眼神中的不自然卻出賣了他。
“彆在我麵前演戲了,你我心知肚明。”鄭通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冷意,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真沒有,我看我們同僚一場,不過是來跟你打個招呼,你看你,怎麼這樣想我呢!”安保處長一副你不識好人心的模樣。
“我們不熟,既然你沒什麼可說的,那就老實待著吧。”鄭通說完,便不再理會處長,
安保處長見狀,隻好訕訕地笑著,找了個借口離開,
但並未走遠,而是在不遠處偷偷觀察著鄭通的一舉一動,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應對。
這邊,顏簡韻與阮秀秀的審問過程異常流暢,他們神色坦然,眼神中透露出的是對清白的堅定信念。
無論是麵對細致入微的詢問,還是重複多次的核實,兩人的回答始終如一,
沒有絲毫的動搖或回避,仿佛是在用行動證明自己的無辜與坦誠。
這份從容不迫,讓在場參與審問的人都不由得投去讚同的目光。
人心的天平漸漸遷移。
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對另一名女子的審問則顯得異常艱難。
這邊的氣氛緊張而壓抑,兩名警員的聲音雖不高亢,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同誌,請您務必嚴肅對待此次審問,我們的每一個問題都至關重要,請您認真思考後給予明確、一致的回答。”
他們的話語中夾雜著幾分無奈,顯然,這位女子的表現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女子坐在審訊桌前,神情時而慌亂,時而倔強,每當被問及關鍵信息時,她總是支支吾吾,答案如同迷霧中的幻影,既模糊又多變。
不怪警員沒有耐心,屬實是她頻繁使用“可能”、“大概”這樣的詞彙,使得原本就錯綜複雜的情況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甚至於她的回答前後矛盾,如同在編織一張錯綜複雜的網,讓人難以捉摸其真實意圖。
“你……你怎麼能這樣凶我!我要告訴我舅舅,讓他把你們都趕出去!”
女子突然情緒激動起來,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逃避審問的壓力。
但警員們並未因此動搖,他們深知,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任何情緒化的反應都可能成為突破案件的關鍵。
“同誌,請您冷靜一下。
我們理解您可能感到緊張或不安,但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現在,請您再次回想一下,您的手鐲究竟長什麼樣子?
有沒有什麼特彆的標誌或特征?
在什麼地方丟的?
現場除了你還有什麼人?
你跟那邊那兩個人之前認識嗎?
回答我!!!”警員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中透露出審視。
這是審問常用的手段,以氣勢壓製,讓她心裡破防。
女子聞言,臉色更加難看,她是家裡的獨生女,家裡人都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的,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樣。
她低頭沉思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真的不記得了,那個手鐲我才拿到沒多久,對它的印象也不是很深。
我隻能確定,它……應該是有綠色的吧。
當然現場很多人的!你去問她們啊,我一個受害者,你們憑什麼這樣對我!我要讓我爸撤你們職!”這樣的回答,無疑又讓審問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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