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實在是對王家老兩口厭惡的緊,剛才還給他潑臟水,他有意報複,趁機開口說:
“兩位同誌,王軍的撫恤金按理來說有媳婦還孩子的份,可這老人不善不作為,一直拖著不給。
前段時間,我好不容易給幫著討要了500,剩下的全被他們家的小閨女卷錢跑了。
眼下王家大兒子不管老人死活,小女兒也跑了,500塊錢又要生活養孩子,還要管這兩個老人,軍子媳婦太難了,這事你們也要上點心幫幫忙啊。”
兩位同誌認真點頭記下,並承諾道:“放心,除了部隊,我們也會聯係婦聯幫著一起解決。”
眾人聽聞紛紛叫好,尤其一些個女同誌們感同身受,幫著說話:
“王家又不是沒有男丁,他們兩口子對母子三人也不好,軍子的賠償款也沒了,憑什麼讓軍子媳婦養,就該找他們家大兒子去。”
“就是,軍子媳婦也是個可憐的,結婚丈夫少聚多離,伺候一大家子,成了寡婦還得伺候人,部隊的同誌,你們可得好好說道說道……”
群眾的反應激烈,部隊的兩位同誌甚至拿出紙筆記錄下。
木淑慧感動的和大家夥道謝。
王家老兩口不停的哭喊著說冤枉,眾人壓根不理會他們。
最後送走兩位同誌,村長也組織大家散了。
木淑慧帶著孩子們先把屋倒騰回來,然後就是一番洗漱。
她給三人一人泡了一杯濃稠的麥乳精,吃著買來的桃酥和餅乾美滋滋。
王家老兩口屁都不敢放一個,躲在屋裡都不敢出來,生怕再挨打。
……
部隊的同誌剛走沒兩天,婦聯就派人來處理了。
這年頭大家都是勸和,拉著雙方相互勸說著,畢竟都是一家人,還是要把日子過好。
王家老兩口天天吃不飽喝不飽,還要乾活,哭天抹淚的死活不和兒媳婦過日子了。
木淑慧當著眾人的麵無奈歎氣,“家公家婆不喜歡我,嫌我吃的多,要不然還是遂他們的意分家吧,不然老兩口天天這麼鬨騰也不是回事,氣大傷身。”
眾人一聽又是感慨,王家老兩口吃了迷魂似的,這麼好的兒媳婦不要,非得鬨騰。
王家老兩口一聽分家,頓時也不哭嚎了,立馬大聲說:“對!我們要分家——”
就算是分家,也比伺候著娘三強,還得整天擔驚受怕挨打,他們老兩口這十來天都沒睡過個好覺。
老兩口鐵了心的要分家,不管婦聯的人怎麼勸都不行,反正一口咬定要分家。
最後,婦聯的人無奈看向木淑慧,麵露同情,孤兒寡母的分了家可怎麼活。
木淑慧趕忙應道:“分吧,尊重他們二老的意見,孩子我生的我養,我砸鍋賣鐵也會拉扯他們長大。”
眾人一聽,又是一陣唏噓感慨,軍子媳婦真是個好的。
有些寡婦扔下孩子就跑了,帶兩個孩子可不容易,婦道人家上哪賺錢去。
雙方都同意,婦聯也沒得勸,無奈找村長幫著一起給分家。
王家條件一般,家裡一個土院三間房,養的雞也沒了,錢全都被小閨女卷跑,眼下除了一些家具糧食,要啥沒啥。
村長做主,家裡地糧食吃的用的劃一半出來給木淑慧母子三人,還有靠東邊的一間正房,連帶著那兩間小土窯。
剛提議出來,王家老兩口就不乾了。
“我兩個兒子,還有我們老兩口,要分也是一分為三,軍子都沒了,我們以後也不和她們過,最多分他們幾袋糧食,想要住我們家想都彆想!”
老兩口分家就是為了把他們這些煞星趕出去,要是住在一個屋簷下,豈不是還得挨打伺候她們。
看熱鬨的人們都氣到了,“你們兩口子可真是黑心眼,把人趕出去就給兩袋糧食,這是要把母子三人逼死啊。”
“就是眼瞅著夏天過完,到了秋冬天,沒個地方住不得把人凍死……”
村長也黑了臉,“沒你們說話的份!兩個孩子是軍子的,就有分地分房的權利。”
婦聯的人也教育,“你們二位彆太過分了,今天有我們在這監督,既然分家,就要按規矩辦事。”
老兩口潑皮耍賴,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反正就是不同意母子三人住家裡,還威脅一頭撞死在家。
對於這種難纏的人,眾人指指點點,婦聯的人都頭大。
看夠熱鬨的木淑慧站出來,和地下的兩人說:“我算看出來了,你們二位就是不想和我們有任何關係。
房子家當我也可以不要,但你們今天和我們母子三人簽一份斷親書,再補償我們500塊錢,我帶著孩子出門討生活,離你們遠遠的。”
此話一出,大家都驚訝的看著木淑慧。
張口想要勸說什麼,可想到王家老兩口的德性,又有一個個閉上嘴。
“500塊!我呸!你當我們是做錢的,賣了你們三個都不值500塊。”
“各位父老鄉親啊,原先我們可給了她500塊的撫恤金,這個小賤人就是獅子大開口敲詐我們的錢,各位這下看清她的真麵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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