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商量好,張家人就回來了。
“嬌嬌,我家雪梅怎麼你了,你怎麼還給把臉都打腫……”
舅舅率先走進來,舅媽拉著閨女的手嚷嚷,她臉色沉著,顯然不高興。
張雪梅則是委屈的擦眼淚。
許嬌嬌翻了個白眼兒,剛想說話。
一旁的趙擎天開口了,“張雪梅同誌,你覺得很冤枉嗎?那我們就報警處理吧。”
此話一出,對麵的一家三口都愣住了。
尤其張雪梅麵色一白,愣愣的看著對方,不免有些心虛。
他、這麼說,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舅舅張建華皺眉,“趙同誌,一個是我女兒,一個是我外甥女,都是家務事,不至於報公安。”
舅媽卻陰陽怪氣的說:“趙同誌,是我們雪梅好心借房子給你住,你怎麼還幫著外人說話。”
然後她又看向許嬌嬌一臉嫌棄,原本看她是城裡姑娘,她和女兒還巴結討好,想著以後讓閨女也嫁去城裡。
哪曾想是個小蕩婦,才見人一麵,就迫不及待鑽被窩。
“還有你許嬌嬌,不是舅媽說你,你一個城裡姑娘都有未婚夫了,還能走錯房間和人睡一起,要不是我們雪梅幫著給你倆留情麵,你早就被唾沫星子淹了,你不分青紅皂白打人,今天必須得給個說法!”
張建華胳膊肘碰了碰妻子,示意人收斂著點,彆把情麵撕破了。
畢竟他鎮上的工作還是姐夫托關係給安排的。
葛愛紅惱火的拍開丈夫的手,“到現在你還護著你這個寶貝侄女,你疼她有什麼用,勁兒都使在自家人身上了!”
許嬌嬌噗嗤一笑,“哎呦,瞧把你給委屈的,我長這麼大,這是第二回上你家來吧?你們疼我什麼了?給錢了還是買禮物了?每次就會動嘴皮子。”
“反倒是我爸媽,給你們兩口子安排工作又送錢的,你家大兒子工作彩禮,不還是我爸媽幫襯,也不知道是誰占誰便宜,還有臉在這裡說。”
葛愛紅氣紅了臉,惱火教訓道:“許嬌嬌!我們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許嬌嬌翻了個白眼,“我不承認就不是,反正,我這次回去就和我爸媽說清楚,有你們沒我,我可不想有你們這麼一家子吸血蟲跟著。”
葛愛紅氣的一噎,還想說什麼,被丈夫一把拽到後麵去了。
張建華畢竟是一個大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外甥女這麼說,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可他知道姐姐姐夫疼這個閨女,可不能讓人真回去告狀,不然以後兩家難免有隔閡。
所以他僵硬的笑著,走到外甥女麵前討好說:“嬌嬌,咱們是一家人,可彆理你舅媽,一會兒舅舅好好說她,你不是一直想去鎮上逛,咱們趕明兒就去,喜歡什麼舅舅都給你買,彆生氣了。”
許嬌嬌不高興的輕哼一聲,“你也彆買什麼東西了,先管管表妹吧,她給我和趙同誌下藥,還領村裡的人來抓奸,趙同誌剛才已經找到證據了,公安來了指不定得抓她蹲號子去嘍。”
張建華一頭霧水,回頭看向女兒,“雪梅,這到底怎麼回事?”
張雪梅聽到這話,下意識看向趙擎天,紅著眼眶說:“趙大哥,我真是冤枉的,你找到什麼證據了?我真的沒做過啊。”
趙擎天俊朗的麵容冷漠,摸出兜裡的證據,抬手給她看。
“你不用在這裝可憐,隻要驗驗這什麼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我是一名軍人,你因為個人私欲,給我下藥這事可不算小,逃脫不了刑事責任。”
看到東西的那一刻,張雪梅就傻眼了,她臉慘白,渾身僵硬。
怎麼可能!
那個東西明明扔灶火堆裡,怎麼沒有燒乾淨!
還有那張單據,她藏的那麼隱秘,他們是怎麼發現的?!
“都是些什麼東西啊,破紙都燒沒了,你少冤枉我們家雪梅,你們兩個做的醜事,還在這裡給我們家雪梅潑臟水、”
葛愛紅罵罵咧咧的時候,張雪梅突然大聲喊人:“媽——”
葛愛紅被嚇了一跳,捂著心口罵道:“你鬼叫什麼!都快把娘的心嚇出來了。”
張雪梅紅著眼看向母親,一把拽著人僵硬的往屋裡走。
張建華見此喊道:“雪梅,你要乾什麼,這事兒還沒說清楚呢!”
張雪梅步伐更快了,兩人進屋就直接關上門。
“嬌嬌你彆著急,舅舅去看看她們做什麼,如果真是她們冤枉你,舅舅肯定替你出氣。”
說完,張建華也快步進屋了。
許嬌嬌輕嗤一聲,和一旁的趙擎天說:“這是進屋商量對策去了,張雪梅肯定求著讓她媽擔這個罪名,想儘辦法把自己撇清。”
趙擎天皺眉,開口道:“那我去一趟村委會,先借電話報個警。”
許嬌嬌覺得報警也沒多大意義,張雪梅這人慣會籠絡人,加上又是重生的,有心機的很。
不論是買這些藥,還是下藥所留下的痕跡,都可以讓另一個人冒名頂替,即便是公安來了,她也能把自己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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