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拿他沒辦法,上秦家鬨也沒錢,秦軍濤想起張雪梅,經人打聽她在首都,他乾脆從縣城跑出來去首都找人。
沒成想還真被他找見了,他賴在張雪梅租的單間房裡,吃喝拉撒還要讓人供養。
張雪梅愛意早就被消磨平了,根本不想和他一起生活,趕人又不是秦軍濤的對手,即便報公安,秦軍濤也是她丈夫,人家也不管家務事。
秦軍濤看她不順眼,喝醉酒就會打罵她,罵人毀了自己的前程,讓它變得不人不鬼。
前世愛的要死要活的兩人,這輩子相互折磨,相互厭惡,相互痛恨。
張雪梅第二次見許嬌嬌,她比第一次更加狼狽,鼻青臉腫的不敢抬頭。
而那時的許嬌嬌隻對她說了一句話,“女人的可悲,都是源自於沒有自我,自己活不起麼。”
張雪梅痛哭涕流,這一次她沒再怨任何人,而是怨自己為什麼要執著於秦軍濤。
當天晚上,
秦軍濤喝的醉醉醺醺回來,張雪梅在晚飯裡下了迷藥,把人迷暈,連夜收拾行李南下去了。
……
許家兩個寶貝疙瘩三歲時,就開始學前教育了。
公婆都是科研家,文化程度高,教育起來信手拈來。
許父許母退休沒事乾,也圍著兩個小祖宗寵,以至於這倆孩子跟個小霸王似的。
當然家裡最大的霸王還是許嬌嬌。
因為倆孩子不敢得罪,其他人都是嚇唬他們,而媽媽是真打。
這不,
因為趙銘安小朋友不好好聽課,拿筆在褲子上亂畫,被許嬌嬌逮著了。
照著他的小屁股就是兩下,“褲子是紙嗎?告訴過你幾回了,你手欠畫上洗的時候多麻煩,外婆和奶奶多辛苦,你為什麼明知故犯。”
趙銘安小朋友頂著一張精致的小臉,眼眶一紅,立馬可憐巴巴哭了起來。
“媽媽,我忘了,對不起。”
一旁紮著漂亮的小辮的趙璞玉舉手,圓鼓鼓的腮幫子特彆可愛,奶聲奶氣的告狀說:
“媽媽,哥哥昨天還抓蟲子嚇唬鄰居家的哥哥,那個哥哥尿褲子被他媽媽罵了。”
趙明安立馬反駁,“才不是,是他在我們家門口撒尿,好臟的,我才教訓他的。”
“妹妹大壞蛋,你昨天還偷偷的吃大白兔奶糖,吃了四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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