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露等啊等,等到大半夜丈夫才回來。
原本還想問怎麼處置傅瑛那死丫頭,但傅偉東似乎喝了酒,脾氣有些暴躁。
要不是她躲得快,得被人推倒。
徐露氣紅了眼睛,可又不能和一個酒鬼計較,咬牙喊來傭人伺候他洗漱換衣服。
傅偉東因為下午查到的事,憋著一股火沒出發,借酒消愁。
回到家看到徐露,往日的喜歡滿意早已消失不見,滿心滿眼的膈應厭惡。
他喝了解酒湯,腦袋清醒幾分後就直接去了客房,根本不想和這個蕩婦同住一屋。
徐露頭一次被人甩臉子,委屈的直掉眼淚,心裡猜測肯定是傅瑛那死丫頭又背後說她壞話。
也有可能公婆也添油加醋的幫那個死丫頭,所以丈夫才會對她不滿。
第二天,
徐露早早起床,親自幫著準備早飯,她當初之所以能俘獲人心,主要還是憑借賢惠和出色的手藝。
或許是有了危機感,她主要想討好丈夫,畢竟公婆老了,丈夫才是一家之主頂梁柱。
結果去客房喊人,進門床整整齊齊壓根沒人住過。
徐露攥著拳頭,喊來傭人詢問怎麼回事。
“人呢?”
傭人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低頭回答:“夫人,先生昨天沒在家睡。”
徐露氣的直接將早飯扔在地上,“一群廢物!那為什麼不早來告訴我?”
一個大男人喝了酒,大半夜的出去,誰知道是不是去找外麵的女人。
她自從懷孕,夫妻生活幾乎沒有,就怕人出去偷腥,所以看得很緊。
平日出差,她總會打電話詢問。
但隻要丈夫回家,來人每天晚上就陪她睡。
結果昨天人跑出去了,再加上對她不滿,誰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越想越氣,徐露氣的眼眶通紅,突然肚子抽疼。
“啊,我的孩子。”
“夫人!”
……
雞飛狗跳一早上,傅瑛從醫院回來,打著哈欠去補覺。
傅奶奶他們後回來的,一進門就和傅爺爺罵徐露沒事找事,因為兒子夜不歸宿就能氣住院,這不是折騰肚子裡的孩子嗎!
傅偉東到下午才聯係上人,聽父母說孩子沒事,他壓根沒去醫院。
徐露第二天從醫院回來,以前她有什麼頭疼腦熱,一家子圍著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