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吳啟明一聲大吼:“一個人都彆想跑,全抱頭蹲下!”
這聲令下,後方十幾個手下紛紛抄起手裡的小威,開始壓製人群,嚷嚷著:“蹲下!老實點!”
場麵迅速失控,加代忍無可忍。左帥一個箭步衝上去,反手奪過了小威。對方顯然沒料到左帥還有這一手。隻見左帥舉起小威,對準了對麵:“再敢碰我代哥一下,試試?”
對方也不甘示弱,迅速掏出火器對峙起來。局麵劍拔弩張,空氣中充滿火氣味。這時,劉正遠皺起眉,向吳啟明喊道:“都把火器放下!我跟你走,但你得放了他們。”
吳啟明冷笑著回道:“不行!劉正遠,帶走你可以,但他們也得跟著走。上頭的命令是都得去急診,一人抽一管西瓜汁——這是鐵證。”
聽到這話,劉正遠臉色驟變,冷冷說道:“不放我兄弟是吧?信不信我一句話,他們就把你們全滅了,不管你們多少人。”
吳啟明冷哼一聲,滿臉諷刺:“就憑你?一個紈絝子弟,真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還是你爹很牛?”
劉正遠冷冷一笑,語氣中帶著驕傲:“你說對了,我爹就是劉某某,現在還健在呢。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
吳啟明聞言一愣,腦中飛快盤算著老藍從未提及的背景。對方雖不再風光,但餘威猶在。自己不過是個小隊長,人家一句話就能讓他丟掉飯碗。
他無奈擺了擺手,示意手下放下火器。“劉正遠,行吧,我領導立刻到。放不放你這些兄弟,你和他談。不過現在一個人都不能放,眼前這些東西——包括你們抽過的煙灰缸,全是證據。清白還是冤屈,上頭會給個說法。”
這時,旁邊的和尚忍不住嘟囔:“不能放人?那我們豈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和尚忽然抄起一根神棍,猛地旋轉揮舞。對方因為剛放下火器,根本來不及反應,瞬間被放倒四五個,場麵完全陷入混亂。
隨後,和尚轉頭看了左帥一眼,左帥微微頷首,隨即退向後方。馬三、代哥和誌哥趕忙拉住遠哥,急切地說道:“我們立刻從後門走!一會兒老藍來了,咱可全得被按在這兒,我爺爺也救不了咱們!”
遠哥聽罷,神情略顯猶豫。如果他真這麼一走,那老藍豈會善罷甘休?恐怕得派上五百號人來追殺。
就在他腦中盤算之際,門外傳來一聲冷喝:“劉正遠,你往哪跑?我告訴你,哪怕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身上的罪!”
遠哥抬頭一看,廈門一把手老藍果然現身。他冷笑一聲,開口道:“老藍,果然是你們設下的圈套。”
老藍緩步走近,麵無表情地說道:“劉正遠,你彆怪我狠心。雖說我是廈門市總公司的負責人,但不過是個邊緣角色,人讓我做什麼,我就得乾什麼。現在,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來人,把他們全帶上車!”
遠哥一聽,眸中寒光乍現,冷聲回道:“老藍,你動我一下試試?”
此時,誌哥掏出手機,擋在遠哥身前,沉穩說道:“老藍,先彆動手,就算要抓我們,也得經過你上級邢濤的批準。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電話撥通,正趕上下班的濤哥接了起來,語氣中透著幾分無奈:“喂,大誌,又惹事了?我可告訴你,要是六扇門出手,那就是你們的錯。”
誌哥急忙解釋:“濤哥,我們是被人陷害了!現在在廈門同安區的金貴樽ktv。老賴家背後的大黑手勝哥設下圈套,讓我們每個人體內都被植入了‘小冰塊’!”
這話一出,濤哥的聲音都抖了:“什麼?小冰塊?這回你們可真是玩大了!我跟你講,彆的事我能幫你們兜著,但這事牽扯太深,我也沒辦法。”
誌哥連忙補充:“濤哥,你不用兜著,隻要保我們平安回四九城就行。現在廈門一把手老藍準備抓我們去驗尿,一旦證據確鑿,我們可就完全說不清了!”
濤哥聞言,眉頭緊鎖,沉默片刻後說道:“大誌,把電話給老藍。”
誌哥遞過手機,老藍接了起來。電話那頭,濤哥的聲音驟然冷冽:“老藍,他們的身份你心裡有數吧?你還敢扣他們?”
老藍冷笑一聲,絲毫不退讓:“濤子,我都明白。但我勸你彆插手。大誌也跟你說了,他們得罪了勝哥,現在證據確鑿,你保不住的。而且勝哥現在人就在廈門。”
濤哥輕哼一聲,語氣帶著幾分慍怒:“不錯,勝哥的人是真橫,連我都敢管叫濤子。行,那濤子現在命令你,立刻派人把劉正遠、大誌他們全送回四九城,這事我親自來!要是你不執行,我就調外地的人來。我就不信整個廈門、整個福建,都是你老藍說了算!”
話音一落,濤哥直接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的濤哥,臉色鐵青,怒火中燒:“豈有此理!早聽說廈門那邊不服管教,我也懶得管。但這回,竟然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他沉聲吩咐:“來人,查清離廈門挨著的城市,立刻派六扇門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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