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你去乾什麼了?”
在城堡邊上的一片草地上,哈利和羅恩跟遲遲才出現的伯恩打起了招呼,這裡是他們即將上飛行課的場地。
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小巫師,和魔藥課一樣,格蘭芬多這節課要和斯萊特林一起上。
獅院與蛇院湊到了一起,不可避免地開始了攀比。因地製宜,他們攀比的話題也自然是圍繞著飛天掃帚,以及魁地奇。
“伯恩,你把帶‘三倍速’來了嗎?拿出來給那些斯萊特林們開開眼!”羅恩有點小激動地說著。這裡的“小激動”是指,他基本讓在場所有人一下子全都聽清了他講話的聲音。
而他的目的也很純粹,那就是:為了讓“某些人”聽到而已。
因為在伯恩沒來之前,某個純血貴族家庭出身的小巫師——嗯,沒錯,就是馬爾福——一直在大談特談和飛行有關的事情。
而且,德拉科講的這個故事罕見地沒有“我爸爸”要素,而是以“我驚險地從一架麻瓜直升機旁邊掠過,差那麼一丁點,就要變成格蘭芬多那個差點沒頭的尼克了”作為結尾。
羅恩不甘示弱,講了自己小時候偷騎格蘭芬多魁地奇隊隊長、也就是二哥查理替換下來的破掃帚,差點撞到一架麻瓜懸掛式滑翔機的故事。
有了他倆開頭,一些出生在巫師家庭的小巫師也加入進來,繪聲繪色地分享了各自的故事。
西莫·斐尼甘說,他媽媽是在看魁地奇世界杯的一場小組賽時,因為支持的德國隊爆冷出局,一激動生下了他這個好大兒,然後把他打包之後騎著飛天掃帚回的家。
“我一出生,就和飛天掃帚以及魁地奇結下了不解之緣。”他驕傲地向所有人宣布。
無獨有偶,斯萊特林那邊的紮比尼也說了類似的故事。據他說,他的親生父親和他母親紮比尼夫人也是在觀看同一場魁地奇比賽時認識的。她母親當時的丈夫還在場上參加比賽,可就在那場比賽上,那個人不幸被遊走球從飛天掃帚上擊落,摔斷了自己的脖子……
雖然這幫人很明顯全都搞錯了“故事”和“事故”的區彆,但是見他們說得信誓旦旦的模樣,很多麻瓜家庭出身的小巫師聽著聽著也就信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那些人,是因為馬上自己也能學會如何騎飛天掃帚了,所以覺得很有趣。
而發愁的一些小巫師,比如說赫敏,則大多是擔心自己能不能學會飛行,這門課的成績會不會被出生在巫師家庭的同學遠遠甩在後頭。
她為此專門從圖書館借了本《魁地奇溯源》,來上飛行課的時候也依舊帶著,嘴裡還在不停絮叨著從這本書上學到的一些魁地奇術語,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到安心。
當然,也有一些例外。
雖然也是正兒八經出生在純血巫師家庭,納威這個老實孩子說得就比較實誠:“我這輩子還沒騎過飛天掃帚呢,我奶奶從不讓我靠近它們。”
因此,在赫敏念叨那些魁地奇術語的時候,他是唯一在旁邊認真聽著的,似乎是也想用這種方式學到點東西。不過,他手裡拿著的一個玻璃球——他奶奶昨天寄給他的記憶球,能夠提示持有者是否忘記了什麼事情——裡麵的白色煙霧卻漸漸變成了紅色。
可他想了半天也依舊沒有想到,自己這節課到底忘了帶什麼東西?
“伯恩,趁著沒上課,你趕緊……”
就在羅恩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哈利連忙拉了一下的胳膊。他們飛行課的老師霍琦夫人來了。
這位老師留著一頭灰色的頭發,就像刺蝟的尖刺,還有一雙獵鷹似的黃色眼睛。她的脖子上掛著用皮帶掛著的一隻口哨,以及一副飛行員護目鏡。她還用魔杖施展著漂浮咒,牽引著二十多根飛天掃帚跟在自己身後。
霍琦夫人是個表裡如一的人,性格十分乾脆利索,走到小巫師們身邊沒有多說廢話就直接揮了揮魔杖,讓那些飛天掃帚準確落到了每個小巫師腳邊上。
“現在,你們大家還在等什麼?”霍琦夫人大聲道:“伸出你們的慣用手,把手掌放在掃帚把上方,然後說出對它的第一個命令——‘起來’。”
“起來!”在場的小巫師馬上照做。
哈利的掃帚馬上回應了他,準確地跳到了他的手裡;在他旁邊的羅恩也得到了回應,不過掃帚彈起來的速度太快,他沒有抓住,掃帚柄“梆”地一聲砸中了他的腦門。
“哎呦!”羅恩發出了一聲痛呼。站在他們對麵的斯萊特林小巫師,紛紛發出輕笑。而德拉科則也是穩穩拿著掃帚,麵露自矜神色地看著哈羅二人組。
赫敏的掃帚就不怎麼聽話了。她抑揚頓挫地不斷喊了好幾遍“起來”,可那把掃帚就仿佛化身賴皮狗,隻是不斷在草坪上打著滾。
而相比於這兩種情況,還有一些小巫師的掃帚則完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無論怎麼呼喊都不帶動彈的。
比如,老實孩子納威,以及……伯恩。當然,他倆的情況也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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