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念和混沌塔交流的時間,張元清已經帶人過來。
白振玄和張元清一樣,都曾經向陳恪拋出過橄欖枝,此時同樣是第一次見到陳恪真人。
他感受陳恪體內雄渾的真罡,奔湧的氣血,眼睛微微一眯,心想當初果然沒有看走眼。
可惜陳恪最後選了神刀閣,現在還和他們天劍閣有仇怨。
“拜見閣主。”
牧玄和陳恪行禮,白振玄微微點頭示意。
張元清坐上首座,質問韓峰道:“韓峰,神刀閣弟子陳恪,狀告你因仇怨暗害他。你應該知道學府禁止內鬥,身為長老更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可認罪?”
韓峰冷哼一聲,“簡直荒謬,我堂堂天劍閣長老,與這陳恪不過第一次見麵,怎可能去暗害他?”
張元清說道:“你兒子韓曉與陳恪有過仇怨,為此事你還上門找過神刀閣主,隨後你因不滿神刀閣主沒有處罰陳恪,便私通外人,想要加害陳恪,過後被神刀閣主上門打傷,此事你可認?”
“閣主,我上門為我兒討回公道不假,卻未曾勾結外人暗害陳恪,當初薑行道上門無故對我出手,我顧全學府臉麵,已經忍了下來,現在還要繼續冤枉我,公道何在?”
韓峰義憤填膺,滿臉憤慨。
“閣主,我有證據。”
陳恪就知道這老東西不認罪,把之前從池家老頭身上搜出來的密信遞給張元清。
韓峰心中震怒不已,韓君這廢物東西,死就死了,當初怎麼還留有證據。
當時他一直想不通薑行道為何不分青紅皂白上門就動手,現在才知道原因。
張元清看完證據,追問道:“你現在作何解釋?”
韓峰道:“一封手信罷了,誰都有可能寫出去,怎可能證明是我所為?我堂堂天劍閣長老,不可能會勾結外人殘害同門!”
張元清道:“那韓君韓傑,你又如何解釋?如果不是牧首席出手,陳恪已經死在他們手上!”
“閣主,韓君韓傑所作之事與我無關,我不過是他們大伯,平日裡關係也不過一般。我也不清楚他們為何要對陳恪動手,可能是因為陳恪倒行逆施,欺壓他弟弟韓城,這才會出手報複。”
韓峰強硬道:“我這些日子一直在閉關,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白振玄在一旁點頭,“我可以證明韓峰是在閉關,當日他被神刀閣主打傷,一直在閉關養傷。”
張元清卻冷笑道:“陳恪也沒說你親自動手,你養不養傷,也不妨礙你讓韓君韓傑二人出手。”
“說起仇怨,陳恪與韓曉仇怨更大。韓君乃是你侄子,同時也是你的弟子,而韓傑更是我天劍閣長老,平日執法算是認真,我不信沒有你的授意,他二人為了一點衝突,去殺掉一位親傳弟子!”
“閣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韓峰神情激憤。
張元清道:“證據就是如此,你沒動手截殺陳恪,我不定你罪。但你管教弟子不力,沒有約束族人,使其對學府親傳出手,我就罰你入幽刑堂一年,以作反思!”
幽刑堂,是執法閣的一處禁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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