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原來,張晨天剛剛解決完第一批前來截殺他的敵人,正準備鬆一口氣時,突然間,
一道巨大無比的暗黑手掌從天而降,猶如泰山壓卵一般,直直地朝著張晨天猛拍下來。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麵由堅厚寒冰所凝聚而成的冰牆憑空出現,硬生生地抵擋住了那道暗黑巨掌的恐怖威力。
隻聽得一陣劈裡啪啦的脆響不斷傳來,仿佛無數冰晶在碰撞碎裂。
緊接著,幾道清脆響亮的掌聲從左側悠悠傳來。
“張晨天,看來我們所有人都小瞧了你啊,居然能如此輕易地擋住本王的一招攻擊而絲毫無傷!”
隻見一位身著黑色蟒袍的青年男子緩緩拍著手,腳踏虛空,如閒庭信步般朝這邊走來。
在他的身後,緊緊跟隨著數名身披重甲、周身散發出濃烈肅殺氣息的將士們。
聽到這位蟒袍青年的話語,張晨天卻是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指,隨意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然後一臉滿不在乎地回應道:
“哼,你很強嗎?接你一招很難嗎?”
“大膽狂徒!簡直不知死活!竟敢用這般態度與我家王爺講話!莫非是活膩歪了,一心求死不成!”
還未等蟒袍青年開口,站在他身後的一名處於王境中期修為的將士已然怒不可遏,指著張晨天大罵起來。
“聒噪!”
麵對這名將士的怒斥,張晨天臉色驟然一沉,眼中寒光閃爍。
刹那間,一道淩厲無匹的劍氣從他手中激射而出,如同閃電般朝著那名口出狂言的將士疾馳而去。
隻聽得“噗呲”一聲輕響,那名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將士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便已被這道劍氣當場洞穿身體,鮮血四濺,頹然倒地。
速度之快,就連那位皇境初期的王爺,與皇境中期的將軍都沒有反應過來。
皇境中期的鎧甲男子,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殺,當即想要出手,但卻被蟒袍青年伸手攔住。
“張晨天,怎麼做不太好吧。”蟒袍青年看到這一幕,並沒有大聲嗬斥,反而麵帶笑意的看著張晨天,仿佛剛才死的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此人不簡單!”張晨天心中暗自思忖著,麵上卻依舊神色淡然地回應道:
“你說出這番話時,難道自己不覺得荒唐可笑嗎?
你們這群人公然前來行那殺人越貨、奪寶之事,莫非還妄想不許他人奮起抵抗?神玄大陸何時立下過如此荒謬絕倫的規矩?”
他的話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仿佛要將對方的無理駁斥得體無完膚。
就在這時,一陣陰柔的笑聲突兀地響了起來,打破了場上短暫的沉寂。
緊接著,隻見厲無雙領著合歡宗的一眾弟子緩緩現出身形。
“哈哈哈,不愧是冠軍啊,果然與尋常之人有著雲泥之彆!”厲無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目光肆意地在張晨天身上遊移。
然而,未等厲無雙話音落下,又一道嬌柔婉轉的聲音傳來:
“呦呦呦,金鱗皇朝、合歡宗,沒想到你們動作這般迅速,竟然如此迫不及待了麼?”
循聲望去,隻見一群身著各色華服的女子翩然而至,為首的正是素女宗那位美若天仙、氣質高雅的池仙子。
她身穿著一襲流光溢彩的琉璃仙裙,整個人宛如從九天之上降臨凡塵的仙女一般,飄逸出塵,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麵對厲無雙略帶輕薄之意的調侃,池仙子秀眉微蹙,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冷聲道:
“厲公子莫要信口胡言,本仙子此番前來可不是給你送什麼溫暖的。”
說話間,她身旁的眾多姐妹們也是紛紛對厲無雙怒目而視,顯然對他方才的言語頗為不滿。
“暗中的諸位道友,在隱藏下去的話,你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可要被搶走了。”張晨天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某些地方,並沒有理會出現的這些人。
聽到這個聲音,隱藏在暗中的那些人也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索性也不再隱藏,紛紛出現在空中,對峙起來。
“金鱗皇朝,合歡宗,素女宗,碧海軒,金嶺派,嶺南墨家,還有幾個不知是何勢力的人,我張晨天的麵子還真大啊。”張晨天看著空中眾人,張晨天感慨道。
這些勢力最弱的也是七品勢力中的頂尖存在,如今竟然為了一個莫須有的傳承,截殺自己這個小人物。
“這確實是你的榮幸,能死在我們手中,你的大名必將傳遍北離。”嶺南墨家長老,墨鏡湖出生道。
“這等行事就不怕損壞你們所屬勢力的名稱嗎?”張晨天詢問道。
“名聲?名聲在傳承麵前什麼都不是!”聽到張晨天的疑問,金嶺派長老輕笑道。
“我都已經說了,我這一身本事都是得益於我師傅的教導,為什麼你們還覺得我身上有傳承呢?”張晨天平靜的說道,但語氣中的憤怒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
“你師父?你如果真有一位強者師傅的話,我們誰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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