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宋寒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深處的疑問。
“真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宋寒眉頭一挑；
“昨天問你的時候，你不是不相信鬼壓床麼？
怎麼今天還有此問？”
餘安聞言苦笑著就將昨晚他看到的一幕講了出來。
“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但事情臨頭，都擺在眼前了，容不得我不相信呀。”
宋寒擺了擺手；
“些許陰魂還稱不上鬼物。
你信他是鬼，那便是鬼，你不信它，他就是人類視覺神經在受到中樞神經係統大規模軸突湧動下產生的幻視效應。”
餘安聞言腦子有些發懵。
“那它到底是鬼還是幻視？”
宋寒無奈反問道；
“你是什麼專業的？”
“機械工程。”
說著餘總有些奇怪；
“這玩意還按學曆來？看人下碟？”
宋寒搖頭道；
“既然是理科，那麼量子觀察者效應與光粒子波粒二象性，觀察實驗有了解過吧？”
餘安茫然的點了點頭。
既然有了解那就好解釋；
“太上老君內觀經言，亂想不起，邪妄不侵。
周身及物，閉目尋思，表裡虛寂，神道微查，外觀萬境。
仙察一心，了然明靜，靜亂具息，念念相係，深根寧極，湛然常住，窈冥難測，憂患永消，是非莫識。”
話音落下，宋寒看著一臉懵逼幾人，無奈搖頭道；
“組成“宏觀物質”的“微觀量子”都會隨著意念的觀察而“是非莫識”。
表裡虛寂之間，念念相係。
你怎麼會以為某事某物會有一個具體形態？”
餘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所以鬼是量子態的？玻色凝聚態之魂？
就像理論物理中推測的中微子那樣，常人不可察覺？”
一旁的王大富聽著餘安的轉述也是恍然大悟，太上老君內觀經竟然還講量子力學？
原本以為是自己道行不夠才看不懂，沒想到是學曆不夠，怪不得一直被宗主嫌棄。
宋寒看著恍然大悟的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神他媽量子態鬼和玻色凝聚態之魂。
道行不夠，不要腦補呀！
宋寒對著兩人翻了一個白眼。
道家在解釋了幾千年都沒解釋明白，自己費這麼大勁乾嘛；
想著宋寒就說出了道門前輩的四字真言；
“心誠者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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